千塊錢,又要了一個聯絡方式。
“我父親這邊,還要勞您多照顧。”
那遠親推辭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實在沒推過,只好拍著胸脯保證一定逢年過節多燒一點。
簡鋒祭拜完父親,想著難得來一趟東北,就帶著母女倆去了哈爾濱。
在哈爾濱遊玩了幾天,一家人這才踏上回家的旅途。
簡梨買了一堆的俄羅斯巧克力,準備回家送人。
簡鋒這一個月基本沒忙過正事,但是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
那一個個小老闆,都想得是,要是自己家孩子能考上清北,那別說是一個月不工作了,就是一年不掙錢,都心甘情願啊!
“這老小子,真是有點運道。”
做生意的人都迷信,這種迷信大多都基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因果歸納。
要論勤奮,簡鋒當然勤奮,但是勤奮的也大有人在。
要說精明,簡鋒也看不出多精明,真精明的人,早在八十年代幹倒爺都發起來了。
要說幸運,那所有人都要投簡鋒一票。
這兩年有些人生意不順,就想著找人看看事,這些人不約而同都來問簡鋒。
理由是簡鋒中年發跡,一定是這方面碰到什麼高人了。
簡鋒從哈爾濱回來,就被人堵著打聽。
他哭笑不得:“真沒有。”
“都是兄弟,你偷偷跟我們說說啊,別隻顧著一個人發財。”
簡鋒還說沒有,最後那人也只能當他藏的深,打算以後再來問。
簡鋒回到家,自己一回想這些年,不光是旁人覺得,他自己也覺得十分玄妙。
彷彿從女兒初二開始,家裡就在一路走高。
運氣啊,它是個不講道理的東西。
八月末,簡梨要準備東西去學校了。
床鋪被褥王夢梅提前做好,哪怕簡梨說可以去學校再買,王夢梅依舊堅持要從家裡帶。
“買著多麻煩啊,而且料子一定不如我給你準備的好。”
王夢梅找人弄的新棉花,又做了被面,簡梨不喜歡睡軟枕,還特意做了蕎麥殼枕頭。
床上四件套,秋冬季衣服,護膚品,鞋子帽子……
簡梨一個勁的說著夠了:“不夠我再買。”
最後裝了大半車。
簡梨:“你們裝這麼多,回頭我姐的東西沒地方放了!”
簡鋒:“要不,我跟你媽一人開一輛車?”
麵包車能拉的多。
簡梨:“……不要!”
多大場面呢,還專門找個拉貨的車。她把其中那些不需要的衣服都給挑出來。
半厚不薄的衣服拿出來大半,這些根本都扛不住首都的寒風,她打算到時候去買幾件超長羽絨服!
九月二號,黃曆宜出行。
簡梨和王云云坐在車後座上,座位上也擠了一大包行李。
“出發!”
去報到啦!
雖然首都來過一次了, 但是對簡梨來說,跟父母一道開車出發,仍然是不一樣的體驗。
一路上走走停停, 一家人整整消磨了一天才到,到達北京的時候, 已經是深夜。
簡鋒想的很好, 到了地方就開酒店住宿, 可到了的時候,接連找了好幾個酒店都是滿房,最後在距離學校比較遠的地方才找到了幾間大床房。
簡鋒和王夢梅住了一間, 簡梨王云云住一間。
第二天王云云很早就起床了, 結果簡梨和姑姑姑父都不起。
王云云只好先下樓去吃飯, 又給簡梨兜了一點上來。
簡梨迷迷糊糊的聞到飯菜香味,睜開眼就是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