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不置可否。
“你以為我缺這一柄法器嗎?”
梁景蒼“嘿”了一聲,脾氣也上來了。便按照楚興承所說的方式,兩人開始極為暴力、不計損耗地使用法器。
僅僅持續了一個半時辰。
兩把法器就變成了破破爛爛的樣子。
又是一炷香後。
反而是梁景蒼拿著的一階中品法器率先報廢,而楚興承拿著的一階下品法器,則是繼續堅持了一炷香,才徹底不能使用。
望著這一幕。
梁景蒼的表情十分精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對啊,這怎麼可能呢?”
梁景蒼在旁邊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不正常,不正常,一定是哪個地方出岔子了。”
他心裡極不平衡,可又想不出到底哪裡出現問題了。
測試時。
雙方都能看見彼此,留沒留手,做沒做假,這都是能發現的。
但楚興承完全沒作假。
有時候,太過正常,反而會讓人覺得有古怪。
梁景蒼就是如此認為。
楚興承十分大方,讓他徹徹底底檢查了一遍,甚至讓築基後期的棋老,也到處檢查了一遍。
檢查到最後。
梁景蒼只能承認,就是楚氏的煉器技藝好!
一階下品法器的耐用程度,就比高了一個檔次的法器,還要持久!
梁景蒼這還是頭次遇見,感到認知被踐踏。
高品階法器,就是要比低品階法器的各方面,都要厲害的。這是無數人的共識。
但現在它被打破了。
“耐用性和殺傷力是大多數法器最重要的兩點。”
此刻,梁景蒼的腦子飛速轉動。
他在思考,若是能大批次採購這種法器,到底能給他帶來多大回報。而這種回報無疑是巨大的。
若能成功,區區一個親王之位,根本不算什麼。
甚至他梁景蒼以後。
能憑藉此功勞,當上可以掌握實權的親王!
奢想一下競爭南梁國主也不是沒可能!
見梁景蒼臉色變換不定,楚興承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淡淡地笑著,也不去打擾。
顯然對方已經意識到了,此事的重要性。
在某些情況下。
一件法器是否耐用、有多耐用,甚至比它的殺傷力,還要關乎重大。
耐用程度高,就代表著不易損壞,可以使用更長時間。不損壞,就不用花錢修補。用得時間越長,也就相當於越省錢。
它對普通修士來說,很重要!
對一個家族、一個勢力、一個國家來說,更重要!
越是龐大的勢力,開支消耗就越多。
所以每個勢力的掌舵人,都必然會仔細考慮一個大難題:
省錢,省錢,還是省錢!
光花不省,那永遠也填不平這無底洞。
就連楚興承這個小家族的家主,都在思考家族開支的哪個環節能省便省,而南梁國如此大的國家,可想而知更是如此了。
並且。
他們還得抵禦異獸獸潮。
異獸的血液會腐蝕所有蘊含靈氣之物,法器更不例外。
“楚兄。”
梁景蒼回過神來,突然露出無比燦爛,甚至有些掐媚的笑容,“楚兄,貴家族煉器技藝高超無比,景蒼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嗯……”
“就是不知……如此質量的一階下品法器,楚兄想要賣價幾何?”
旁邊的棋老,同樣是目光灼灼盯著楚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