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忍著疼。
長樂臉上的笑容被疑惑替代,自己下手並沒多重,怎麼會打疼他。她想用手勾開安室的短袖,一探究竟:“你受傷了?”
安室擒住不安分的雙手:“昨晚查案遇到一個不太聽話的嫌疑人,沒大礙。”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看?”長樂任由他抓著,本來明亮含笑的眼睛此刻蘊滿關心。她的語氣堅定,帶一絲被他隱瞞傷情的不悅,一副看不到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只是怕你擔心。”自知拗不過她,安室無奈地鬆開她的手腕,勾開了自己的衣領。
明顯是被尖銳器械刺傷的痕跡展露在長樂面前,傷口從肩膀處向下,蜿蜒細長。傷口下方被衣服擋住了,長樂看不真切。所幸傷口不深,有一些地方已經結痂。
洞虛真人
長樂鼻子一酸,心疼得想用指尖輕撫傷口,但又怕弄疼他,只能又氣又心疼地瞪他一眼:“你只是個偵探,抓人交給警察啊!危險就不要逞強!”
安室將衣領整理好,揉了揉她的發:“沒事,我提前報警了,人已經被抓走了。”
他溫和的個性總能讓人不忍心責備,長樂轉身往客廳走去:“我重新給你消消毒。”
夏天的傷口容易發炎,長樂擔心安室自己沒有處理好傷口。她從電視櫃下面取出一個小巧的醫藥箱擺放在茶几上,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安室坐過來。
安室的心情倒是複雜,他的確不希望讓長樂知道他危險的另一半生活,不過看到長樂心疼他的模樣,內心卻又滿足欣喜。
他將煮著芋頭的鍋調整成小火,再坐到長樂身旁。在長樂眼神的命令下,脫掉身上的黑色t恤,露出精壯的身體。
做好心理準備的長樂看到傷口的全貌,心還是抽了下。她甚至都能透過傷口,想象出安室與歹徒搏鬥時的場景。
尖銳的匕首想直接刺進安室的心臟,最重要的關頭,他及時防禦住攻擊,握住歹毒的手腕防止匕首往裡刺,費盡全力從心臟處一路往上推,沿路劃破衣衫和面板,才得以把匕首推開。
傷口的確很淺,可是如果,如果他沒有反應過來……長樂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用無菌棉籤沾著碘伏,一點一點塗在傷口表面。
安室垂眸注視長樂,她的動作小心謹慎,眼神專注,塗完後還對著傷口輕輕吹氣讓碘伏幹得更快一些,涼涼癢癢的感覺讓人蠢蠢欲動,忍不住想低頭吻她。
不過這次,長樂敏捷地躲開他湊上前的雙唇,單手捂著嘴:“我……還沒刷牙。”
安室繼續靠近,眉眼彎起,一如既往的溫柔:“沒關係,我不介意。”
“我介意!”長樂往後靠,另一隻手推開他沒有受傷的肩膀,防止他撲過來。
或許是兩人打鬧的動作大了些,長樂的睡袍散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香肩和一抹豐腴。安室的眼眸暗了半分,適時地退開,幫她拉好睡袍:“去洗漱吧,出來正好可以吃早餐。”
長樂好似怕他反悔,快步跑進臥室、關門。等她洗漱、護膚、換衣服一套流程走完,安室已經端好兩碗年糕芋泥牛奶粥在餐桌旁等她。
芋泥的香甜和牛奶的濃郁完美融合,入口醇厚絲滑,再輕輕咬一口油炸過的酥脆年糕,香糯可口。
不一會,長樂就將自己碗中的早餐全部吃完了。
她盯著自己空了的陶瓷碗,情不自禁道:“我一定會胖的……”
“胖了我陪你鍛鍊。”安室朝他眨了下眼,安慰她。
長樂點點頭,瞥了眼空置在客廳許久的跑步機,下定決心要用起來。
最近,劇組在波洛拍戲的訊息已經慢慢傳開。
今天從早上開始就不停地有慕名前來的粉絲打卡菊丸英二同款美式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