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選一。”
顯然絕大部分的人被震懾到了,聽話找空位置坐下。
也有人嘴硬,心虛指責安室:“你……你們警察就能隨便打人嗎?”
“這兩位是警察。”安室往那人面前跨一步,伸手指了指後面的高木和白鳥,“但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偵探。”
“所以你……”安室用力捏了捏拳,“想和他一樣是嗎?”
嘴硬的人被他突然驟變的氣場嚇傻了,腿一軟癱坐在地。
“你喜歡坐這裡?那也行。”安室莞爾一笑,彷彿剛才動手的人不是他。
騷動解決,白鳥讓所有人都靠後坐,唯獨把導演三島大朗叫到最前方來,應該是有問題要問。
“安室偵探身手果然不錯。”等導演走上來的時間,白鳥又對安室誇讚一句,這句話他以前說過,對方虛心說是勤於鍛鍊。這次看來,完全不是鍛鍊能達到的程度,就連身為警察的他,都未必能打贏眼前的男人。
“運氣好罷了。”
安室敷衍一句,轉身走到長樂身旁,溫柔問她:“要換我替你開會嗎?”
“不用,我現在油門踩得很穩,你在後面用處更大。”長樂拒絕安室,她現在的心情十分平靜,好像真的只是在開車而已,並不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人質。
這就是安室的作用吧,無論是多麼危險的情況,只要他在,她就安心。
讀秒
嬌豔的夕陽跌進地平線, 僅露一絲餘暉。
隨著遠處的東京塔燈亮起,東京奢華的夜景初具雛形。
大巴車在繞城高速行駛超2小時,原以為警察上車能將人質一個一個解救。眼看著時間流逝, 警察卻沒有任何救人的舉動。
乘客能發現, 警察和偵探忌憚那枚廣角攝像頭。他們三個人的耳朵裡都插著耳機,不知道耳機的另一邊傳達了哪些指令。總之, 三人說話和動作都很少, 偶爾會用手機打字,後排的人看不清他們用手機在做什麼。
導演與警察們保持一個座位的距離,依舊在想辦法籌錢,只是他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中間居然還能聯絡上他的弟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了5分鐘的話, 回憶兄弟二人的童年,勸說他回頭是岸。
天色漸暗,屈服於安室拳頭之下的乘客們, 再次躁動起來。
那名被安室揍暈的男人, 捂著肚子,彷彿做了極大的心理建設,一步一步靠近第一排的座位。
還差最後一步就能靠近警察的座位,他緊張地咽一下口水,正猶豫措辭時, 他看到坐在駕駛位後側的安室動了動脖子。
這簡單的動作, 就把人嚇得一哆嗦, 估計是被打怕了。那人又轉身往自己的座位走,覺得自己還能再等等。
還沒等他走回自己的座位, 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讀秒聲響起……
車內又是一片慌亂: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要爆炸了?”
“不要!快放我們下去!!”
“你們警察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