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被安室撕碎的衣服,突然覺得自己被生理期拯救了,不然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個好覺。
叮——
牛奶好了。
安室回到客廳,把溫熱的牛奶杯塞進長樂手裡,順手把她手裡不能穿的衣服扔進垃圾桶:“喝了一起洗澡。”
“……”長樂彷彿懂了什麼,眼神飄向他的小腹,一點冷靜下來的樣子都沒有。
不過,結局很是意外。
長樂還在洗漱臺卸妝時,安室就先踏進淋浴池。
他直接用冷水從頭澆了一遍,用最極端的方式讓自己冷靜。等沒了反應,他才將水溫調熱。
渾身溼透的男人和只穿著內衣的長樂站在淋浴間的內外側。長樂眼裡滿是迷茫,她以為安室想在浴室裡。
“發什麼呆?洗好早點休息。”安室抬起手,屈指彈了下長樂的額頭,指尖的水珠濺到她的臉龐。
“我以為你想在浴室……”
安室無奈嘆息,無論多麼生氣,他都不可能讓生理期的長樂做那些事。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等你結束了,生理期就早點躺著。”
這模樣,和5分鐘前的模樣,判若兩人。
“不生氣啦?”長樂笑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在嘩啦啦的水流聲中,抱住了安室。
“氣,下次算總賬!”
語氣已經聽不出任何不開心的意思,長樂更開心地抱著他蹭:“你騙人,明明就消氣了~”
安室哪受得了這樣,本來冷水滅掉的火苗,頓時滿血復活了。他手錮著長樂的腰,不准她亂動:“別動了!”
“……”
長樂退後一步,向下瞧一眼,笑著把他推進水流中:“那你再衝會,我扎一下頭髮,今天早上洗過頭了。”
天氣霾
兩人之間的矛盾,似乎總能在不經意間就解開,氛圍一如往日。
等走出浴室,安室一眼便看到自己的枕頭被長樂扔在床尾。想來是她昨晚很不好受,拿枕頭壓肚子上了。
而長樂穿好睡衣,拉起安室的手就重新回到客廳,她細緻地處理好傷口,綁上乾淨的繃帶。
一處理好,安室就打橫抱起她,鑽進溫暖的被窩。
“昨晚很疼吧?”安室摟著長樂,沒受傷的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力道適中地揉著。
長樂枕在安室的肩膀:“有一點,吃藥都沒用。”
“抱歉,沒能早點回來。”
“沒事,看你洗了兩遍冷水澡,突然就平衡了!”
紅豆飯
秋季悄然加快了步伐, 東京彷彿打翻了紅葉與銀杏的染色盤,將整個街頭染成暖色調。
長樂穿著睡衣站在陽臺俯瞰,欣賞染色盤中夾雜著早起忙碌的路人、飛過的鳥兒, 還有汽車疾馳而過的影子。
所謂人間煙火氣, 大抵如此。
秋風自下而上地襲來,竟是颳起一片還未黃透的銀杏葉, 長樂伸出手, 輕輕地將那片葉子握進手心。
安室結束晨練回來,便看到這一幕。長樂朝陽臺外伸著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