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急壞了泗空和尚,左右轉著,到處尋找,想要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嘴裡不斷念叨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暗度陳倉?孔蘇他們果真是關在這裡的?”
自己唸叨了一陣也沒有人回答,他怒氣便衝上來,指著呂溫候道:“呂溫候,你他奶奶的不是說孔蘇和李當心絕對的安全嗎?現在怎麼說?要是他們被人劫走了,我就要你的小命。”
呂溫候底氣十足的說道:“你想要我的小命,恐怕還沒有那麼容易。”
“你想試試嗎?”
兩人劍拔弩張,赤目相對,熊偉見狀忍不住笑道:“狗咬狗,窩裡鬥,煞是好看。”
“你找死!”
泗空和尚怒吼一聲急速出手,熊偉藉著小巧的身子腳步一滑便已躲開,泗空和尚又攻,熊偉只是閃躲,白素在旁邊亦是沒有出手相助。
他知道,這樣的時候,遇到泗空和尚這樣的人自己的丈夫完全可以自己應付,盲目出手不僅會掃了丈夫的面子,還會給泗空和尚以多欺少口實。
泗空和尚歲不算高大,但是要去打一個只有四八歲孩童一般高的人就必須要將腰彎著才行,而熊偉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只是在地上來回的閃躲,不多一會兒那泗空和尚便知覺腰間酸脹,想要直起腰來,熊偉見機會一來,便攻擊過去,那泗空和尚心中甚是惱火,也只得再來應付。
熱鬧先生見狀,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裝瞎子了,腳下微微用勁將腳邊的屍體衝著熊偉踢了過去,熊偉閃身躲過,喝道:“暗下黑手,可惡。”此時白素已站在熊偉身邊,既然對方兩人出手了,她便不能再坐視。
熱鬧先生隨即拉住泗空和尚道:“正事要緊。”泗空和尚看著熊偉冷哼一聲,道:“這個樑子是結下了,總有一天我得找回來。”
“那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熊偉還是笑嘻嘻的說道。
熱鬧先生對呂溫候道:“呂大鏢頭,還有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再拖下去,損失最大的可不是我們二人,我想呂鏢頭心中比我們要清楚得多吧?”
呂溫候本想擺下架子,讓熱鬧先生和泗空和尚求自己,那樣的話自己在之後的利益分攤上就能多佔些份頭,沒想到熱鬧先生這個老狐狸早已把他的心思看得透徹,總是能拿住自己的短處和痛處,心中早已起了殺意。
只是如今他還需要這個人幫著自己對付黃龍士他們,一旦自己拿到了秘籍,第一個要死的人,他保證是熱鬧先生。
呂溫候的眼睛看了看那扇門的那邊,眼神中有著一個江湖人眼中難以見到的溫柔,還有感激。
“跟我來。”
呂溫候又像左手邊走去,那裡漆黑一片,只見呂溫候走進去之後便幾乎很難見到他的身影,熱鬧先生有些猶豫是否要進去。
“怎麼,不敢了?那就不要進來了。”呂溫候譏笑道。
“哼,就算是修羅場又有何懼!”歐陽雨晴大喝一聲,臉色不變,大踏步走進了黑暗中,黃龍士微微笑著,隨即也跟進去了,熊偉和白素亦是隨後而去。
熱鬧先生見幾人都看不見身影了,袖中手臂微微一抖,將暗器捏在手中,慢慢的踱著步走進了那片被黑暗籠罩的通道。
原來這個湖中心的屋子其實也不小,前後兩個門,中間有牆壁隔斷開,留了一扇門,門的那邊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呂溫候也沒有讓他們進去,否則,剛剛就會從正門進來了。
而不是後門,後門進來後左手邊是漆黑的一片,連月光都照不進去,那邊是什麼,也不知道,現在,他們幾人都走向了那邊。
孔蘇和李當心是否就在這個湖中心的屋子裡?現在他們不得而知。殺死屋子裡這些人的究竟是誰?除了呂溫候其他人也不知道。
屋子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