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確認自己狀態有所好轉後向老婦人再次道謝:“老人家,多謝您的照顧,我感覺好多了,得儘快趕路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肩膀,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破舊的木門透進來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臉上還未消退的淤青和傷痕。
老婦人將配好的草藥包遞給張三, 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小夥子,路上小心,這些草藥你每天早晚各煎服一次,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關懷,就像一位慈祥的長輩在叮囑晚輩。 她將藥包遞給張三的時候,雙手微微顫抖,可以看出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
張三接過藥包,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心中充滿了感激:“謝謝老人家,我會的。”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他抬頭看了一眼老婦人,心中充滿了不捨,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離開,去尋找林婉,但他又不想就這樣離開這位好心的老人家。
張三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遲疑地回頭看了一眼老婦人。 他心中有些不捨,也有些擔憂,他不捨得離開這位好心的老婦人,也擔心自己前路茫茫,不知何時才能找到林婉。 他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老婦人慈祥地對著他點了點頭, 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祝福。 她似乎看出了張三心中的猶豫和擔憂, 用眼神傳遞著無聲的支援和鼓勵。 她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但眼神卻格外明亮, 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張三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推開柴門,轉身大步離開了茅屋。 破舊的柴門發出“吱呀”一聲, 彷彿在為他送行。 他離開的腳步堅定而有力, 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沿著老婦人指的方向一路向東走去,走了約兩三里路,他回頭望去,發現身後的茅屋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原本清晰的道路也逐漸變得模糊, 被茂密的樹木和藤蔓所遮擋。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來, 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如同一個迷宮。
張三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他明明記得自己是一路向東走,並沒有拐彎,怎麼會… …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環顧四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心中更加疑惑。他明明記得… … 難道… … 他努力回憶著之前的情景,卻發現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彷彿被一層迷霧籠罩。
他立刻轉身欲返回,卻發現來路已經被濃霧籠罩,辨不清方向。濃霧瀰漫,遮天蔽日,能見度極低, 周圍的樹木在濃霧中若隱若現, 如同鬼魅一般。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泥土氣息, 讓人感到一絲陰冷。
“這… … 這是怎麼回事?”張三喃喃自語, 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伸手想要撥開眼前的濃霧, 卻發現濃霧如同棉花一般, 柔軟而富有彈性, 根本無法撥開。
他心中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向東走去, 希望能夠走出這片迷霧, 找到正確的道路。 他一邊走, 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生怕遇到什麼危險。
張三… …
張三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腳下枯枝斷葉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在寂靜的林中顯得格外清晰。他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握緊了手中的木棍,警覺地環顧四周。濃霧依舊濃厚,彷彿一堵無形的牆,將他困在這片詭異的森林裡。 樹木的輪廓在濃霧中扭曲變形,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彷彿隨時會撲上來將他吞噬。
“有人嗎?”張三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聲音在濃霧中很快消散,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有他自己的回聲在林間迴盪,更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