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打緊,頓時覺得金絲絲妖豔無比、完美可人。而金絲絲見了宋白之容貌,頓時為之傾倒——心潮澎湃、心有所向。便含情脈脈的向宋白賣了個媚眼。而站在身邊的閻善陰看到二人一來一往的眼神,心花怒放、心領神會。便對宋白說:“公子,你暫且不要著急返回。先留下來玩得幾日,我有一些話想問你。”
宋白以為閻善陰所要問的是關於銅簫之事,方說:“大師,你若是要問銅簫是誰盜去,此人無可奉告。你只管收下失而復得的物品就是。至於其它的事情,我是不會講出來。”閻善陰說:“我不會問起銅簫之事。把你留下來,只想談一些無謂的瑣事。身邊有個男子講話,也可為老夫排憂解悶。”宋白說:“原來大師是要找人解悶吶!我回去向師父稟報一聲就是;待到師父答應後,我天天來陪你說說話,解解悶。”閻善陰說:“你今天暫且不用回去問得,先留下來,老夫有一事兒,想和你私下聊一聊。”宋白不知閻善陰所為何事,方答應留下來了——原來,閻善陰欲把金絲絲許配給宋白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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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善陰留下宋白後,把宋白領到了野外,並向野外的深處走去。
走著走著,閻善陰問及宋白的姓氏名字,然後又問及其婚配狀況。當閻善陰得知宋白還沒有婚配時,才把想法告訴了宋白。
宋白聽言,先是高興,後又憂愁起來。閻善陰見其表情,逐問起:“宋公子,何故喜憂參半?”宋白說:“此事不容晚輩作主,首先得回去問過師父再談。”閻善陰一聽宋白之言,又問之:“你有師父?他住在何處?是幹什麼的?”對著一連串的問話,宋白說:“我師父是一位白髮老道士,在‘鳳凰山’住著;我得先回‘鳳凰山’去向他老人家稟明此事,方能做出定奪。”閻善陰一聽此言,大吃一驚,方說:“‘鳳凰山’上有一位名叫趙道士的老道,莫非他是你師父?”宋白說:“正是晚輩之師父。”閻善陰續說:“聽說那位趙道士收有兩個徒弟,莫非你是其中的一員?”宋白說:“正是;我乃是他的小徒弟宋白。”閻善陰聽完,朝宋白打量了一番,又說:“聽說趙道士的兩個徒弟都有奇門法術。你可露一手出來看看?”宋白說:“晚輩才疏學淺,何談奇門法術?”閻善陰說:“宋公子不必謙虛,老夫早已經聽說過趙道士的兩徒弟之法術。其中大徒弟用的一種功夫,叫穿牆入室之功。此功神出鬼沒、尋蹤難覓。你是其小徒弟,有一種箭術,也是非同尋常。”宋白說:“哪裡哪裡,盡是一些皮毛之術。”閻善陰說:“宋公子,真乃謙虛之人。有奇門功夫在身,還說是皮毛之術?想必是不肯露一手到老夫看看?不過,先前說到你大師兄有穿牆入室之功,我想,老夫之銅簫,必定與其有關係。”宋白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又聽閻善陰說:“不過老夫說過,不問及銅簫之事;不管是誰所盜,以後老夫再也不會向任何人提起。”宋白聽言,放心的點了點頭。
接著,又見到閻善陰朝回去的路上走過去了幾步,看了看,說:“宋公子,你可見到我們走過的路途之中,有一家小店乎?”宋白用手朝來的路上指了指,說:“有。你回頭走過去十幾步再看一看,在那棵大樹下有一家小店。”閻善陰故意往回走了十幾步,看了看,再回來對宋白說:“宋公子,差點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你和金絲絲的緣分,也是如此;在不經意間,可能就此錯過。我和金絲絲即將離開此地,不知道你們以後還有沒有見面之機?你與她的婚事,在你一念之差。若是你同意娶之,可跟著我們一同離開此地;若是你要回去向師父稟報情況後、再作出定奪;我看你與金絲絲之緣分,就此作罷。就像我們剛才走過的路,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閻善陰說完,金絲絲突然出現在二人眼前。宋白見之,壓低聲音說:“閻法師,晚輩願意跟著你們走。”宋白說完,跟著閻善陰、金絲絲、右奇人三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