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山外,宋白說:“不堪一擊……不堪一擊……羞愧……羞愧……我這叫自不量力。”聽了宋白之言,鐵木義說:“宋公子不要灰心喪氣,你可再想辦法對付也。”宋白說:“再想何辦法?兩位童子如此厲害,其師更勝一籌,你叫我如何想得辦法?”鐵木義說:“我師兄石木仁正在‘三岔口’,要不然,我回去叫我師兄來一起想辦法。”宋白說:“既然肯叫你師兄來一起想辦法,在下應當先一步到得朝歌去等著你們。你可不能騙我白等也?”鐵木義說:“宋公子儘可放心,騙你者不得好死。我會速去速回。”說完,二人分開了。
鐵木義回到途中,卻與子牙不期而遇。子牙只知其叫“錢掌櫃”,對其是石木仁之師弟,名叫鐵木義根本不知曉。與其見面時,依然把之稱為“錢掌櫃”。
二人見過面後,子牙說:“錢掌櫃,你這是到何處去做生意?”“錢掌櫃”說:“我不是去做生意,而是打此路過;另有別的事情在身。”說著,“錢掌櫃”看了看子牙手中提著的布袋,又說:“姜公子,筷子之生意可好?”子牙說:“別提筷子之生意了,一把火被小偷燒得一乾二淨。”“錢掌櫃”聽言,說:“燒了可落個清閒;為了削筷子和賣筷子,你也操碎了心。接下來,你正好可以想得辦法,做得別的生意。姜公子,提著一個布袋子,可否又在做別的生意?袋中可是販賣之物?”說著,其接過子牙手中的布袋;並欲開啟袋口看之。子牙見狀,慌忙說:“別的生意倒沒有做,而是答應替別人賣苦力。不過賣苦力之事情,卻要等到我把這一袋麥子,奉還到原來的主人,再去之。可是這位原來的主人,一直不見其蹤跡。叫我如何是好?”“錢掌櫃”聽言,問道:“原來的主人是誰?我可以幫你捎帶嗎?”說完,“錢掌櫃”開啟袋口,看到的卻不是什麼麥子,而是一袋子碎銀。
在其看時,子牙沒有朝布袋內看之。卻只顧和其說著話兒。子牙說:“錢掌櫃,此地有一位名叫木本李之老丈。前些天,叫我把這一袋子麥子,捎帶到黃祝山老人。可是,黃祝山老人也突然不見了,而捎帶的麥子應該物歸原主。所以,我返回來了找原來的主人。可不曾想到,到得此地找得幾遍,卻沒有見到原來之主人木本李。”“錢掌櫃”聽言,說:“姜仁兄,請彆著急,我幫你捎帶到木本李老人。你儘可放心去幹得苦力活兒。”說著,其把袋口綁住了。子牙聽言,卻說:“謝謝,謝謝錢掌櫃。”說完,子牙慢慢的離開了。
看到子牙走遠了,“錢掌櫃”高興的跳了起來。接著,又提著袋子慢慢的走了。
走了一程,高興的解開袋口從中取出了一塊碎銀,用牙齒咬了一咬。咬過後,自言自語的說:“足銀,足銀,一袋足銀,不下六十斤。”說著,其又向四周顧盼了一番。見四周沒有人在,竟然打定了主意,把銀兩埋藏起來——於是,挖坑埋銀子。
埋好銀兩,把身上的土灰拍打後,又在埋藏銀兩的鬆土上踩了幾腳。見把鬆土踩平,又離去買麥子充當子牙之捎帶的麥子。
等其把麥子買回來,木本李老人卻出現了。於是,鐵木義把所買來的麥子給到了木本李老人。
木本李老人接過用袋子裝的麥子,沒有說隻言片語,自是離開了。
鐵木義見木本李離去,二次走到之前埋藏銀兩的地方。把埋在土裡的銀兩挖了出來,並再套得幾個布袋把銀兩裝入——布袋結實了,才不會被銀兩壓破。裝好後,鐵木義把布袋扛在肩膀上,一路向“三岔口”走去。
可其到得“三岔口”時,卻見到汪洋一片。而在汪洋的沿岸邊,卻見到了不少的“閻家堡”之人士。再向汪洋中看去,卻又見到十幾具竹筏上,正是“閻家堡”之小卒在水中打撈著物品。
看後,鐵木義在沿岸的人群中搜尋。突然,鐵木義見到石木仁站在不遠處的岸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