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他們驚訝的直吐舌頭。這些人是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兩百八十八哦,趕上老子半年的工資了。
“難道他們瘋了?”
朱玉笑笑,來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都是財大氣粗腰桿硬的主兒。他們一擲千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好像不把錢花出去身上難受。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張峰心裡罵了一句,真是地主一席酒,佃農一年糧啊!罵了戈壁!有錢人的世界,咱勞動人民搞不懂。
張峰喝口啤酒。
“阿玉,你說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哈。把【帝豪】這種模式,搬到我們東山省的海明市,可不可以?”
朱玉想了想說。
“峰哥,我不瞭解你們那裡。反正這是有錢人玩的遊戲,富人成堆就行。”
朱玉又介紹了夜總會的盈利模式。一是門票收入,像【帝豪】的門票是每人一百。“你可以數一數,比如今天,一兩百人應該有吧?”
張峰環顧四周,人頭攢動,臺下黑壓壓的一片…
好傢伙,僅門票一項收入,每晚就是一兩萬啊!這錢掙的比搶銀行還快。
朱玉接著說,其二就是酒水收入。這裡的酒水大多是進口的。賣的比外面翻了好幾倍。你看看他們喝的都是洋酒,威士忌,白蘭地。價格不菲,動輒成千上萬。
張峰看向四周,果然都是洋酒,喝啤酒的很少。張峰不禁有些臉燙,感覺自己就是異類,與這裡格格不入。
“還有峰哥,你看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了吧?”
張峰順著朱玉的手指看去,幾乎每一座都有幾個年輕女子,她們一個個穿著涼快,貌美如花,爭芳鬥豔的…
朱玉說那是陪酒女。
“陪酒女?”
張峰不解的問道。
朱玉說,這些女孩子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跳跳舞。她們有些是職業的,白天睡覺休息,晚上過來上班。
還有一些是在校學生。白天學習,晚上過來兼職賺點外快,弄兩個零花錢。
張峰問起她們的收入,朱玉說這些女孩的收入,一部分靠客人打賞的小費,還有就是推銷酒的提成。
所以她們喝酒都很玩兒命。拼命的喝酒,拼命的推銷酒。而且推銷的酒越多越貴,她們的提成也越高。
“那能掙到錢嗎?”
張峰問道。
這時,林生也過來湊熱鬧了,“哈!你把嗎字先去掉,別小看了這些陪酒女。乾的好的話,一個月她們掙個五位數,輕輕鬆鬆的啦~”
張峰掰著指頭數了數。五位數就是上萬元了。尼瑪,這還僅僅是一個月的…
張峰的認識,被徹底的顛覆了。原來特區還有這麼一批女孩子,她們僅憑顏值,笑臉和賣醉就把錢掙了。
唉,這世上幹什麼的都有,還沒聽說過賣醉的。
那些陪酒女,在張峰的心目中,忽然變的高大起來。想想自己,張峰不禁悲催。前些日子為了進報刊社,還夾起尾巴裝孫子。活的窩囊而又怯懦,活的沒有尊嚴…
你看看人家,這些女孩無所謂借調,還是正式的。有編制沒編制,是鐵飯碗還是泥胎碗?掙到錢才是王道。
朱玉說,還有那些客人送給歌手的花籃,兩百八十八一個。那些錢,歌手和夜總會分賬。一般是四六或者三七。
歌手拿大頭。
張峰聽了,覺著很好笑。感覺那些花籃,變成了一株株搖錢樹。送完這個歌手,還可以送下一個歌手。今天用了明天接著用,一本萬利。
“朱玉啊!你是不是唱首歌?代表我對張峰他們的到來,表示一下歡迎的意思啦~”林生突然蹦出一句。
張峰他們一愣。
只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