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女人發洩的差不多了,哭聲也漸漸的小了。身子也不再劇烈的抖動了…
張峰給她倒了杯水,又抽出幾張紙巾。“好了!嫂子你別哭了。傷心又傷神,哭壞身子骨還不得自己扛嗎?”
女人受了這種氣,總想找個人說一說。於是王詩夫的老婆哭訴了事情經過…
原來她與王詩夫在一個公社插隊,那時候的王詩夫才華橫溢,揮斥方遒。是眾多女知青仰慕的物件。
她當年也是知青中的一枝花,清純秀麗,而且很矜持,一下就把個老王迷住了。倆人好上以後,很快就偷嚐了禁果。青紗帳,高梁地,夜晚的打麥場上都是他倆的愛巢。
返城后王詩夫考取了夜大,後來又進入報刊社。姑娘則託關係走後門,被招工到海明一家食品廠,從事會計。
後來,她還講了許多。張峰耐心的聽她講了一段後,實在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於是抽出紙巾塞給她。
女人接過紙巾擦拭眼淚,一瞬間張峰發現,她長的五官周正,看的出曾經的美麗容貌,否則也打動不了儒雅的王詩夫。說實在的,論長相她絕對不輸劉莉莎。
可是劉莉莎年輕!再說家花不比野花香,偷腥是男人天性,只是你的色膽夠不夠大,有沒有機會而已。
王詩夫脫不了俗。
“嫂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你今天的舉動不可取。一,你這麼一鬧於事無補,反而把自已氣的夠嗆;其二呢,這麼做等於是徹底的打了老王的臉。你讓他今後如何工作,如何的面對大家?”
嫂子不願聽了,“臉是自己掙的!他臉都不要了,還怪我不給他留面子?”
“話不能這麼說,衝動是魔鬼。凡事還是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所以你消消氣,今天就先回家去。好不好?”
送走王詩夫的老婆,張峰迴到美攝部。他照了照鏡子才發現,自己的左下巴處有兩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狗日的手這麼快,這不是毀容嗎?說好的少管閒事,關鍵時候還是耐不住寂寞。唉,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張峰正鬱悶著,黃儷走了進來。可惜了她今天來的晚,沒趕上精彩的一幕。
“呀!你這是咋搞的?誰呀?膽真大,這不是毀我老公的容嗎?我去找她們。”黃儷說著橫眉怒眼就要往外衝…被張峰一把拉住了。
“唉喲喂!你去幹嘛?還嫌不夠亂嗎?”黃儷撫摸著他的下巴。“該死的!下手這麼狠,是劉莉莎乾的吧?不行,我找她理論理論。”
“算了吧!混亂中也不知道誰抓的,當我吃了暗虧拉倒吧。”黃儷還要走,張峰急了,“你這人,咋不聽勸呢?”黃儷掙脫了他的手。
“你放開我!我買點東西去給你包紮一下。”
否則會感染的。
黃儷出門不久,又有人敲門。張峰開啟門,驚訝的發現原來是王詩夫。哇,這可是稀客呀!在他的印象中,王詩夫好像還是第一次踏入他的小斗室。“張峰,她走了?”
“哦,走了!”
“今天的事情讓你見笑了,害的你還被誤打。謝謝你的出頭,否則,今天這事兒我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王詩夫真誠的說。
確實今天這件事,多虧有了張峰,否則還不一定是個什麼結局。那一刻他傻了…
兩個女人打架,一個是結髮夫妻,一個是紅顏知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知道該勸誰了?他想拉架,又抹不開面子。他再加入其中這出戏就更熱鬧,更滑稽了。
他想一走了之,又怕事情鬧的不可收拾。要恨就恨那些圍觀者,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竟然沒有一個勸架的。
倒是新來的張峰。
這個讓他既恨又欣賞的傢伙。他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