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兒子逃離書房,蔡稷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啊唷,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一旁的熊松目睹了一切。他現在是尷尬至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他找了個掃帚,清理著地上的玻璃碎片。一邊說,“領導息怒,氣壞了身體不值當。要我說今天這件事兒,要怪就怪那個張峰。”
他太目中無人了,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裡。
蔡稷在屋裡踱著步,“老熊啊!我把你放在報刊社,一點作用都沒有,任由那個張峰胡作非為。”
熊松委屈道,“張峰有劉雯給撐腰,據說馬明遠也很欣賞他。他現在是狂妄的不知道姓啥了?沒把我這個總編放在眼裡。”
您沒看見那場景,他今天差點兒沒把我吃了。
……
蔡少也沒閒著。
他在體育場,徹底栽了面。人家都把他稱為體委的一哥,在省體委的地面上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這下好,裡子面子都讓張峰給揉搓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找到他那幫狐朋狗友,商量著收拾張峰。
一個小弟說,“哥,咱這次是栽在了那幾個開武館的傢伙身上。人家都是練家子,咱的確惹不起他們。”
另一小弟提點道。
“咱玩不過他們,還玩不過那個張峰麼?我看他就一介書生。個子倒是不低,可他瓜大沒壤子。”
“對對,收拾他。”
幾個跟班兒附和著說,蔡少眯起眼睛,想了想。
“我老子警告過我,讓我少惹事非。這要讓他知道了,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一個瘦的像麻桿兒的兄弟,號稱是蔡少的軍師。“這好辦!咱這麼這麼的,既收拾了狗的張峰,還讓他說不出個啥來。”
蔡少眼睛一亮。
“麻桿兒這事你去辦,不敢再出差錯。”
這天,劉莉莎來找張峰。“張峰,我爸說了,想請你去家裡坐一坐。”
“啊?你爸?”
張峰暗忖,這不節不氣的,他爸請我去家中一敘,究竟是為了啥?劉莉莎見他一臉的懵逼樣,於是遷怒道。
“你這人不咋底?”
“我又咋啦?”
張峰被她懟的一頭霧水,劉莉莎抿嘴道,“言而無信!說好的我的事,你會保守秘密的。為什麼我爸和我弟,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冤枉我了。”
張峰一臉的委屈。
他想起,劉莉莎一時想不開,投河尋短,後來又被好心人救起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