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瞪大雙眼,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使盡全力猛踩剎車,同時將方向盤迅猛轉向。
貨車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冒出縷縷青煙,車身劇烈晃動,彷彿即刻就要失控側翻。
程大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臉色慘白,他緊咬雙唇,雙手死死抓住座位扶手,連大氣都不敢喘。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劉雨柱憑藉前世的駕駛經驗和超乎常人的沉著冷靜。
他迅速切換擋位,利用發動機的牽制力輔助減速,同時巧妙調整著方向盤的角度,試圖讓貨車沿著彎道的切線方向行進。
貨車一點點靠近彎道內側,車身傾斜得厲害,車上的貨物因慣性不斷髮出移位的聲響。
就在程大力以為貨車即將衝出彎道的剎那,劉雨柱終於成功將車速降至一個相對安全的範圍。
貨車猶如一頭疲憊不堪的巨獸,艱難地轉過了那個險峻的彎道。
程大力臉色蒼白,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他的手心滿是汗水,聲音仍有些顫抖地說道:“師傅,太險了,嚇死我了!
我剛剛都以為咱們要完了。”
劉雨柱也是心有餘悸,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說道:“這路太難走了,後面咱們得加倍小心。
不過別太擔心,我的技術那可是槓槓的,放心就是。”
貨車繼續緩緩前行,經過剛才的驚嚇,車內的氣氛變得格外沉重。
劉雨柱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道路,每一個彎道、每一段坡度都謹小慎微地應對著。
而程大力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滿腦子想著美食,不再像之前那樣坐在劉雨柱旁邊喋喋不休。
他現在一臉肅穆地留意著周圍的路況,雖然幫不上大忙,但是能提醒一下也好。
又行駛了一段路程後,道路狀況逐漸改善,劉雨柱緊繃的神經才略微放鬆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時間,按照目前的進度,要在中午到達平城還是有些緊迫,但只要不再遭遇類似的危險路段,還是有希望的。
程大力也恢復了些許活力,他開啟水壺喝了幾口水,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然後說道:“師傅,咱們總算是走出了這片危險地帶了。
太不容易了!
後面應該沒有這樣的路了吧?太嚇人了!”
劉雨柱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挺危險的,不過對於我的技術不算太難。
後面應該沒有這種路段了,要不咱們到達京都的時間那可真就遙遙無期了。
我期望後面的路順風順水。”
貨車再次提速,朝著平城的方向疾馳而去,車窗外的風景依舊迅速地向後退去。
程大力又恢復了活潑的模樣,那張嘴嘚吧嘚說個不停。
劉雨柱就只有一個感受,腦袋周圍有一萬隻蒼蠅嗡嗡亂叫。
劉雨柱一邊開著車,一邊無奈地笑著說道:“大力啊,你這嘴能不能消停會兒,我這腦子都被你吵得嗡嗡響。”
程大力嘿嘿一笑:“師傅,我這不是高興嘛,危險路段過去了,心情一好就忍不住。”
說話間,貨車已經逐漸接近平城。
平城的輪廓在他們眼前漸漸清晰起來,可能正趕上中午下班的時候,道路上隨處可見熙熙攘攘的路人行色匆匆。
劉雨柱把貨車開進了平城,緩緩將車停在了路邊。
“我下去問問國營飯店在哪?”劉雨柱停好車,開啟車門下了車。
程大力同樣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伸展著四肢,大聲說道:“哎呀,可算到平城了!
我得下來伸伸胳膊,活動活動腿,累死我了。”
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