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沒有,楊九向來好打發,反正自己華蓋臨身,孤冷清寂,算不得什麼好命,不如隨它去。
不過,這傷勢雖然不重,卻有些不對勁,他現在每日迴圈真氣,淬鍊雙眼,
現在對於各式異常、攻擊不說明辨,但也不至於毫無察覺。
按他觀察,那群人梟的法術之類,威力的確不俗,但速度還能感到軌跡。
更何況這一記自己的不見不聞,不但沒有預兆,甚至這麼久了,痛覺都沒有。
按說有了真氣法力,他的武藝培養的本能,如太極意這樣,所謂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這種後天的敏感性,也不該是前世所能比,早就不是普通武藝境界。
這樣毫無覺察,可就顯得怪異——又不是剛剛穿過來,心神不寧那時候。
那時候靈魂和肉體還不怎麼和諧呢。
更何況,自己一向小心,胸口可是一直備著金光符之類防護符籙。
他伸手在衣服裡找了找,果然,符籙還在,不過,上面的靈符筆畫已經炸裂。
露出一個個破洞。
除了不知為何失了準頭,但就這攻擊力和隱秘性,可真是控制的高妙。
雖然楊九還不能像羅凌菲那樣,在身體周圍佈下防護氣罡或氣罩之類,
然而攻擊這人已經考慮到了,雖然未必知道他有防護類符籙,但該是懷疑楊九身上有防護類法器。
話說知錯能改,楊九想了想,掏出一塊銀子,捏成薄片,揉搓光滑,在上面重新畫了道金鐘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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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是哪方勢力,不但鼓動這群人梟來“執行正義”,只怕在裡面還藏了高手。
這群大爺,這次碰面,裡面有幾人面帶死相,背後的事又不簡單。
估計又是好幾方勢力被算計進去。
一邊呼吸著滿是腐朽,狂躁的絕地空氣,一邊往劉三度的位置趕。
愈發接近,已經遠遠看到升騰的黑色霧氣,卻感覺前方有劇烈法力波動。
又打起來了?不知這次是修士打修士,還是修士打兇獸,或者還有別人對劉郡守的遺產感興趣。
正在攻擊他的死魂?
“呼”楊九長長呼氣,總覺得不太妙。
掏出隱匿符激發,隱去自己蹤跡氣息,他緩緩向前方摸過去。
雖然這符籙,本界法器不是看不破,但打鬥中的修士,應該沒這閒心思吧?
這裡地勢平緩,但不遠處已經有植物長出,向裡觀察一番,卻發現氣機已經平靜下來。
人數不多,大多躺倒在地,不遠處還有幾頭死氣侵蝕轉化的兇獸。
隨著他對這裡的熟悉,倒也終於搞明白,死氣除了死魂,還會異化這裡的鳥獸蟲羽。
異化後的物種不再區分其本類,而是根據程度分兇獸、惡獸、暴獸,要麼獨自成群,
要麼從屬死魂。
靈氣催發之下,除了靈植靈藥品質不同,獸類則分了役獸、靈獸、戰獸。
雖然模樣是靈獸這類好看,但楊九覺得,他們也未必比死地這些物種好過。
役獸被改造成體型巨大的畜隸。
戰獸被改造為突前戰鬥的戰力。
靈獸最慘,雖然數量最多,甚至有些有了靈智,能口吐人言,卻依舊是煉丹煉器的“活料”。
像王凡松那樣,把靈獸扔進丹爐,讓它們異化或提升境界,倒算是仁慈的。
活料怕就怕
楊九抬頭看天,突然很想問問,就這遍地邪修的地界,難道真是讓自己來救世的?
這種事,是不是該找個那種勤快的,有理想的,有衝勁的,有野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