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外面酒樓用過飯再回?”
白越澤:“今日難得如此高談闊論,如今仍意猶未盡,咱們便趁興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呂康成笑罵:“你這小子怕不是饞了吧?”
白越澤所言正中盧德文下懷,盧德文也笑道:“誰不知道咱們書院食堂的菜極為難吃啊~好容易出來一趟,自然得打打牙祭。”
見三人興致頗高,江天樞自然也不會掃興。
一行四人就近來到酒樓用飯,推杯把盞,好不快意。
不多時,幾人便都大著舌頭了。
只盧德文神思還清明。
“康成兄?越澤兄?天樞書?”
盧德文一一喚了幾聲後,無人回應,盧德文這才收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來小二,幫我搭把手送一下我這幾位兄弟~”
......
待盧德文安置好後,看著在春風樓裡熟睡的幾人,盧德文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不過,還差最關鍵的一步。
接著盧德文抹了一把臉,叫了輛馬車疾行回到了書院。
下了馬車,連鞋子都跑掉了也不顧。
“山長~山長~!!”
盧德文衝到了秦晏的院子急急喚道。
“秦山長,大事不好了!”
秦晏的小廝見盧德文如此急切,忙報了秦晏。
秦晏見只盧德文一人回來,心裡一個咯噔,忙叫了盧德文進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
“江天樞他們呢?”
盧德文急道:“秦山長,我們從曲江園林出來後,去了酒樓用飯。”
“結果,他們幾個喝醉了!”
秦晏心下一鬆,喝醉了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盧德文又道:“可從酒樓出來,他們非吵著要...”
秦晏急問:“要幹什麼?!”
盧德文似是難以啟齒:“要去‘春風樓’。”
秦晏再是孤傲,也是聽說過這春風樓的,那可是京都第一花樓...
不過,這幾人的品性,他向來清楚...
秦晏狐疑地看著盧德文:“此事當真?”
盧德文:“千真萬確啊山長!”
“而且我出來的時候,好像...被陳御史看到了...”
那陳御史,最是厭惡學子們逛花樓了。
秦晏雖然心內有疑問,但也事不宜遲。
“走,去春風樓!”
秦晏直接拉過了快馬,也不多話,賓士而去。
一路盧德文想再說些什麼,秦晏直接讓他閉嘴。
雖然沒能再拱拱火,寒風呼呼颳得臉也生疼,盧德文的內心卻是一片火熱。
終於,這幾人要身敗名裂了!
而且,這幾人還是自己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到時候,沒了這幾人攔路,來年春闈,狀元必定是他的!
所有的榮耀都是屬於他的!
二人很快來到了春風樓門前,秦晏下馬正要進去。
“老師,您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