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和以前不一樣的是,今天的早餐不是蕭長昆做的,是劉豔做的。
蕭長昆早上7點起床,劉豔也是早上7點起床。
兩人默契的一起出去外面鍛鍊,一個小時後,一起又回到家。
劉豔的臉上泛著桃紅,全身都被汗溼了,大夏天的激烈運動,哪怕現在是早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兩人洗完澡後,劉豔去做早餐了,而蕭長昆則是回房間補覺了。
躺在沙發上的曹蘭,看到兩人的這一幕,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唯一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做早飯的人換成了她的媽媽,而不是蕭長昆了。
但是,這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
蕭長昆雖然會做飯,但做的飯菜也就只是能吃,談不上有多好吃。
劉豔這麼做,大概是吃膩了蕭長昆做的難吃的飯菜,才忍不住親自下廚的吧?
而且,這段時間,蕭長昆是真的非常照顧她和她媽媽。
想到這裡,曹蘭暗暗的在心裡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她感覺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把蕭長昆收進了自己的魚塘。
蕭長昆也還真是一條忠實的舔狗,不僅舔了她三年,而且在這段時間裡,不管是她還是她媽媽,無論哪個方面需要他,都能用的上。
當然,舔狗也需要喂骨頭。
只不過,在這段時間裡,蕭長昆這條舔狗的胃口,被她養得越來越大了。
從情侶間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到這個,再到那個,昨天晚上竟然還看不上那個了。
也就是說,正常的情況下,蕭長昆都已經看不上了,起碼也得使一點絕招了才行了。
好在,她自認為自己的絕招有很多,不然的話,蕭長昆可能要真的失控了。
吃完早餐,蕭長昆和曹蘭一起離開了租房。
今天上午,他們準備約曹彼得堂弟的父母來面談一下。
雖然曹蘭的身上別說310萬了,就算是3萬塊都沒有,但是,她還是希望蕭長昆能幫她爭取一下。
不管面談的結果怎麼樣,反正不會比現在的結果差。
而劉豔並沒跟他們一起來,她則是去了附近的一個牌館去打牌了。
其實,劉豔以前嚮往的生活很簡單,每天就想打打牌,約約會。
有錢了打牌,沒錢了約會。
約完會有了錢再去打牌,輸光了再去約會。
如此反覆,週而復始。
昨天蕭長昆洗腦的話語,雖然驚醒了劉豔,但她並沒有沉浸在那樣的美夢中。
什麼比基尼、陽光、沙灘、大海等,這些可能離她很遠,但是每天打打牌這種生活,還是立馬就能享受到的。
而且,決定要享受美好生活後,劉豔也不裝了,她攤牌了。
要她去借錢,那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賠償的事,她也不想管了,愛咋咋滴。
就算對方真的找她打官司,她也不怕,反正她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對方要是不爽,她倒是可以想想辦法,但對方要是要錢,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甚至,曹蘭能不能讀大學,她也不想管了。
還是那句話,曹蘭以後要是把她當媽,她就把她當女兒,將來要是真上大學了,學費和生活費,她還是負責。
但曹蘭要是不把她當媽,她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曹蘭將來的死活,她也不管了。
所以,她是不可能和曹蘭一起去找死者家屬面談的。
相比較而言,她覺得打牌這件事都比那事重要。
自從曹蘭讀高中以後,劉豔也只是在寒暑假的時候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