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
德州市人民醫院門口。
已經快被熱脫水的劉豔母女,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可下車的人依舊不是蕭長昆。
曹蘭的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劉豔的臉上卻露出惡毒的表情。
緊接著。
前一輛計程車剛走,後面又跟著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
蕭長昆從車上下來後,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曹蘭和劉豔的面前。
看著兩人現在的樣子,蕭長昆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現在的曹蘭,臉上爬滿了像蜈蚣一樣的傷疤,雖然很淺,但走近一看,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劉豔就更慘了,她臉色蒼白,身子骨非常的虛弱,曬了那麼久的太陽,連汗都沒有出太多。
蕭長昆知道,現在能看到的傷勢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傷勢肯定在看不到的地方。
就從曹蘭一直扶著劉豔的樣子來看,劉豔的身上肯定有很嚴重的傷口。
而且從她微微捂著腹部的樣子看,傷口肯定是在這裡,而且還肯定是刀傷之類的。
可惜了那一塊白花花的肉了。
“劉阿姨,蘭蘭,你們這是怎麼了?”
蕭長昆走過去,扶著劉豔的另一邊身子,用震驚的語氣說道。
還別說,劉豔的身子還挺軟的。
“長昆哥,你就先別問了,先把我們安頓下來再說吧。”
曹蘭哽咽著,帶著哭腔說道。
“我們沒地方去了。”
“好好好,我先扶劉阿姨上車。”
蕭長昆說完,竟然還摟上了劉豔的腰。
而且她不但沒有反對,還主動的往蕭長昆的身上靠了靠,露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蕭長昆心中暗罵一句:老騷貨!
蕭長昆肯定不可能帶著兩人來到自己家。
於是,他帶著兩人到中介隨便租了一套房子,還主動的付了一個月的房租。
房子不大,只有72平方,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
蕭長昆攙扶著劉豔,和曹蘭來到房子。
立馬獻殷勤一樣的搞衛生,買日用品和生活用品,甚至還出去幫兩人買了兩套換洗衣服,而且連內衣的都有。
做完這些,蕭長昆什麼都沒有主動問,就要告辭離開。
可劉豔哪裡肯。
蕭長昆這麼忠實的舔狗,還是一條有錢的舔狗,劉豔怎麼可能會放他回去呢?
於是,她叮囑曹蘭,無人如何也要把蕭長昆留下來。
接下來,在曹蘭的軟磨硬泡下,蕭長昆勉為其難的同意留下來了。
蕭長昆給自己父母打了一個電話,說又要去同學家玩一段時間後,兩人也欣然同意了。
自此,蕭長昆就和劉豔與曹蘭一起,生活在了這個72平米的兩居室裡。
在吃晚飯的時候,曹蘭也終於透露了一點訊息。
她爸爸突然莫名其妙的家暴她媽媽,她看到後就要幫媽媽的忙,所以就被她爸爸一塊打了。
蕭長昆知道曹蘭並沒有撒謊,她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因。
畢竟,劉豔不可能把她的醜事告訴曹蘭,曹彼得也不可能把自己帶綠帽子的事宣揚出去。
就他對曹彼得的瞭解,他是一個非常好面子的男人。
這種本性懦弱的男人,越是注重要所謂的男人尊嚴。
所以,蕭長昆一開始就知道,曹彼得在看到那些照片後,他內心的陰暗一面一定會徹底爆發。
而且這種不叫的狗才最兇猛,他只要打算動手,就不會考慮什麼後果。
幸好,劉豔和曹蘭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