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離烏啟耀的出租房較近,揹著吉他確實不太方便,贏羽悅提議要散散步,於是兩人緩緩走向了他的出租房。贏羽悅手裡拿著婚禮主持人送的一堆小禮物,開心得像個孩子,別提有多興奮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當伴娘,太過實誠,喝了不少酒。
等到了出租屋,兩人剛一坐下,贏羽悅的肚子裡就好似翻江倒海一般,一陣劇烈的翻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手緊緊捂住腹部,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胃裡的翻攪讓她再也支撐不住,“哇”的一聲,狼狽至極地吐了出來。原本精緻的臉蛋此刻變得一塌糊塗,哪裡還能瞧出半分往日裡的氣質和淑女模樣,簡直和平日裡那些爛醉如泥、毫無形象的酒鬼毫無差別。
可憐的烏啟耀晚上幾乎沒怎麼喝酒,一直都保持著清醒。反倒是贏羽悅,今天吃的喝的一股腦兒都給打包帶了回來,那嘔吐物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弄得屋裡一片狼藉。烏啟耀望著這混亂的場景,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心裡暗自叫苦:“這可真是個大麻煩,不過誰讓她是個女孩子呢,總不能放任不管。”這亂糟糟的場景,自然也只能靠他來收拾了。
一直折騰到半夜,烏啟耀才終於把屋子清理得稍微像樣了些。他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床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熟睡中贏羽悅那精緻的臉蛋上。望著她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猶如兩把小扇子;誘人的紅唇猶如嬌豔欲滴的花瓣,散發著迷人的魅力;白皙的脖子宛如優美的天鵝頸,線條流暢而迷人。烏啟耀的心跳突然加速,一股男人本能的衝動瞬間湧上心頭。
“她可真美啊,這樣的面容,這樣的姿態,讓人怎能不動心。”烏啟耀在心裡暗暗想著,“要是能輕輕吻一下那紅潤的嘴唇,感受一下她的溫柔,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他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不行,不行,烏啟耀,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他在心裡狠狠地批評自己,“她現在醉得不省人事,你要是趁這個時候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那還算什麼男人?要有擔當,要有道德底線,不能乘人之危做出有違良心的出格之事。”烏啟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閉上眼睛,將那些不恰當的想法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以前碰到這種狀況,他還能叫林語柔過來幫忙,可自從和她爸爸交談過後,就不好再讓她出來了。
“哎,要是語柔在就好了,至少能有個人搭把手。”烏啟耀不禁想起以前的情景,“可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想想當初林語柔是如何照顧女酒鬼的,如今自己可算是切身體會到其中的辛苦了。
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到了半夜,烏啟耀也累得渾身乏力。他輕柔地給贏羽悅蓋好被子,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肌膚,那細膩的觸感讓他的心又猛地一顫。“別胡思亂想了!”他在心裡大聲警告自己。
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而後自己裹著一條毯子,在贏羽悅身旁小心翼翼地躺了下來。烏啟耀的身體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定要保持距離,不能做出任何越界的行為。”在這糾結與剋制中,他漸漸進入了夢鄉。
想想當初林語柔是怎麼照顧女酒鬼的,如今自己算是深有體會了。
兩人相安無事,一直睡到自然醒。贏羽悅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衣服上還沾著些汙漬。烏啟耀怕惹出麻煩,不敢輕舉妄動。
打理好個人衛生後烏啟耀出門買早餐,贏羽悅則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作為一個女人,兩次以酒鬼的姿態睡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男人的床上,這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索性就不起來了,乾脆做個女潑皮。
烏啟耀用鑰匙開門進來,贏羽悅假裝睡著,可氣息短促,立馬就被識破了。“起來吧,我知道你沒睡著。”
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