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腳,回頭望了我一眼,語氣堅定,說:“當然走路啊。”
我撓撓頭,腦中沒有詞了。
我也知道走到這裡我不能再問下去了,我微笑地向她道了別。
她也向我微笑我道了別。
我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還在回味著她那動人的微笑。
這是我與她第一次有了語言交集。
牛平旺敘述到此處時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此後的一小段時光,我借下班這個點,每次都和她搭訕。但聊的話題都很膚淺,很隨意的問候。
後來有一次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
“你不可能每天都這麼巧碰到我下樓吧,牛平旺。”
“還真夠巧的。”
“你不用每天刻意來等我。”
她說完就先邁開步子往前走去,也不搭理我。
她的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躁動的心。
那天我和她從公司走到門口沒有再說一句話。
走到門口,我還是說了句“再見。”
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離開走遠。
我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漸漸遠去,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覺整個世界變成了灰色調。
之後的一週時間,我下班依然在樓下等她,可她已不再像之前,我們沒有說話。
我下定了決心,我要告白。
那天真等到了她,但是她旁邊還有一個年輕小夥,長得挺帥。
我是站在門口外面的,她看到了我,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我默默現在公司大門保安亭後面,假裝在等待其他人。
我眼睜睜看著他倆卿卿我我的從我面前經過。
我和她似乎就從來沒有認識過。
確實,是我想太多了。
我心灰意冷,知道我和她沒有可能了。
就當我把她深深埋葬在心底時,然而,命運之神並沒有讓我和她就此結束。”
那天晚上,我加了班,心情有些煩躁不安,於是決定去酒館喝酒。
我一個人來到了附近一家稍顯高檔的酒吧,點了一杯威士忌,聽著嘈雜的音樂,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
在酒精的迷醉下,神智漸漸有些恍惚,跟著勁爆的音樂胡亂地搖頭。
突然,大廳傳來了酒瓶摔碎的聲音。
“媽的!你來這不就是做婊子嗎。”
那邊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