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師兄,隨我來。”樊軒倒是表現得非常客氣,彬彬有禮。
葉無悔對他倒是沒有太大的看法,人往高處走,有更好的選擇,誰不願意往上走一走呢?
“師兄,你們想去哪兒,我陪著你們。”樊軒面帶微笑,讓人找不出一點兒麻煩。
葉無悔沒有說話,他對這兒一點兒也不瞭解,到哪兒都是一樣。
朱小飛似乎有目標,笑著道:“聽說陰陽宗有一棵陰陽樹,能不能帶我去瞻仰瞻仰?”
“這……”樊軒猶豫了,陰陽樹在宗門地位特殊,他做不了主。
朱小飛倒也直率,擺手道:“算了,我們回去了。”
“可以。”樊軒最終還是同意了。
陰陽樹就因為地位特殊,自然會安排專人看護,二人不過是凌霄派的弟子,修為又能高到哪兒去?
若是連他們都能輕而易舉地傷害到陰陽樹,宗門又豈會如此不重視?
“如此一來,那就麻煩師弟了。”朱小飛拱拱手,略帶感激地道。
樊軒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未言語。
“樊師弟,周師叔找你有事兒,我來陪著他們就好了。”宮天縱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
宮天縱作為宗主的長孫,身份地位超然,身後自然跟著幾個弟子。
樊軒本想說些什麼的,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離開了。
“兩位是想去看陰陽樹是吧?”宮天縱點頭道,“走,我帶你們去。”
葉無悔本想回去的,卻被朱小飛強拉著跟了上去。
一路之上,他們遇到了許多陰陽宗的弟子,築基期的就有不少,整體實力確實要比凌霄派強。
“兩位,第一次來我們陰陽宗,覺得怎麼樣?”宮天縱面帶微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朱小飛皺了下眉頭,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陰陽宗不過如此,比我們凌霄派差多了。”
“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們陰陽宗的弟子那麼多呢?”宮天縱嘆了口氣,略顯無奈的道,“你們凌霄派也多招收一些弟子,也減輕一下我們的壓力。”
他嘴上這麼說,驕傲之情溢於言表,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師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呂之名連忙附和道:“剛才離開的樊軒,也是從凌霄派轉投我們陰陽宗的弟子。你們回去說一聲,好好的照看門下的弟子。”
“師兄說得對,我會說的。”葉無悔一點兒也不生氣,而是面帶笑容。
朱小飛見他如此淡定,心中大安。
宮天縱見他們不說話,轉過頭問道:“呂之名,你現在什麼修為?”
呂之名先是一愣,低下頭慚愧地道:“我不過是練氣期九層。”
“廢物!”宮天縱很生氣,怒斥道,“你現在這個修為連大比都參加不了,若是還不能突破築基期,以後就不要跟著我了。”
“是,公子!”呂之名頭低得更低了,好像犯了極大的錯誤。
葉無悔知道這是專門為二人表演的一場雙簧,只是笑笑不說話。
朱小飛更是如此,眼睛不時的看向陰陽宗女弟子的胸脯,那模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宮天縱見雙簧未達到效果,轉過頭問道:“師弟,你現在是什麼修為啊?”
葉無悔不能繼續裝聾作啞了,笑著道:“本人不才,練氣期七層。”
“哎,還是你們凌霄派好啊,練氣期七層的人都可以一起參加大比。”宮天縱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我們就不行了,只有努力修行之人才能生存下去。”
閒談之間,他們就到了靈氣園。
“咦,怎麼來這兒了?”葉無悔稍一靠近,察覺到周圍的靈氣遠比剛才更加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