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眼尾發紅,斷斷續續地說:“桑淼,你想讓我死……不如直說……”
年輕alpha笑了聲,安撫性地在他的後頸腺體處落下一個吻:“謝異……教官……”
“你不是說自己不是那種脆弱得一碰就碎的oga?”
“不是說不會隨便壞掉?”
因著用力,獨屬於少年人的薄薄肌肉脈絡格外清晰。
謝異咬著牙,渾身滾燙,顫聲控訴:“我當時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說啊,”年輕alpha逼問,“不知道什麼?”
“不知道會這麼吃力……”
謝異的臉埋得很低,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還有一部分在外面。
僅僅只是這樣,竟然就這麼吃力了。
“那能怪誰?”年輕alpha的笑聲越來越惡劣,似乎覺得他太可愛,低頭親了親他白玉似的耳朵,非常無辜地說,“還不都是因為你才變這麼兇。 ”
alpha話落,謝異的腰也瞬間塌陷,頭差點撞上前方的軟塌,桑淼眼疾手快,長臂一伸,金眸深沉,將他的腦袋徹底按進了枕頭裡。
極具侵略性的動作像在撕碎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謝異,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你。”
alpha清啞的聲線伴隨著風雪過境的聲響送到了謝異耳邊。
謝異眼眶一熱,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眼淚落進嘴裡,鹹澀一片。
他的感動換來更多的肆無忌憚。
謝異的背脊彎成一張線條利落的弓,睫毛濃密如鴉羽,頸部圓圓的脊椎凸起,情意恍惚時,仍不忘用那張色彩鮮明的唇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無語。
大無語。
如果桑淼有實體,也不至於坐在特等席上了。
她以為意識體融合是件非常簡單的事,可她嘗試了無數種意念的方式,都無法將意識和床上的自己融合。
桑淼能感覺到,謝異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她卻對此毫無辦法,哪怕進入幻境,也只能在旁邊眼睜睜看著他陷在這些虛妄的場景裡,無法自拔。
別讓我碰了!
拒絕我!
推開我!
不然你真要被弄死在這裡了!
桑淼在心底吶喊了無數遍,可惜屁用沒有。
迴圈一遍又一遍後,謝異整個人都已經提不起任何勁兒了,他眼神空洞,像一個提線木偶,只有在alpha說喜歡他時,才會很動情地垂著眼瞼笑,小聲回應她:“我喜歡你,一定比你的特別喜歡,還多一些……”
桑淼胸口像被針扎過,細密地疼,又像被人拿檸檬泡了一泡,酸澀到了極點。
她只能一邊生氣一邊覺得心疼。
謝異這人怎麼能這樣啊……
這就是最幸福的時刻了嗎?
其實進入幻境前,桑淼也思考過,謝異想要的幸福會是怎樣的。
也許是和她在一起過很平凡普通的生活,也許是和她一起做許多浪漫刻骨的事,也許是早上醒來睜開的第一眼是她,亦或者是世界和平之後,同她結婚那天。
但她著實沒想到,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