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代。”
尤其注重血脈傳承,能宣揚出“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這樣話語的禪院家十分心高氣傲,卻因為遲遲未出現十影術士的繼承者而不得不暫時屈居於五條家之下,可想而知私底下有多怨憤與焦急。
是以看見有著特殊強大瞳術的寫輪眼就像是驟然間聞到了肉葷味、餓得兩眼放光的惡狼,帶著毫不掩飾的覬覦之心。
宇智波瞳聽後若有所思:“那禪院家很強嗎?”
“他們家主和那個據說已經脫離家族的天與咒縛有點意思,不過還是很弱嘛,”一向自詡最強的六眼評價道,又用勺子挖了一大勺芝士蛋糕,“但是禪院家還是很有底蘊的,說不定就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咒具和術式,這點很麻煩,所以還是要注意一下哦。”
宇智波瞳微微頷首表示明白。
然而為了變強而離家出走的中二病戰鬥狂此時內心非但並不擔憂,甚至還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狂喜亂舞。
畢竟她最初的打算只是在這個世界呆上兩年磨礪實力,期間當然是挑戰越多越好,她對於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經驗包一向來者不拒。
希望所謂的御三家不要讓她失望才是。
寫輪眼少女狂妄地想,眼底倏忽閃過興奮又冷酷的笑意。
閒暇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咒術界是個說加班就加班的社畜地獄,向來不講道理。
畢竟擁有術式的強大咒術師的數量是稀少而有限的,而誕生於人類負面情緒的咒靈卻是無窮無盡,野火燃不盡,春風吹又生。
事實上三人都還沒有休息多久,便又各自接到了任務電話。
“窗在西新宿觀測到了一級咒靈。”
接過田地川監督的緊急電話,宇智波瞳簡單詢問了一下目擊的地點、咒靈資訊便結束通話電話準備趕往校門口。
“誒,需要我也去幫忙嗎,聽起來就很麻煩的樣子?”五條悟咬著挖蛋糕的勺子,突然湊近她問道。
其實一級咒靈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難,但是這個任務的麻煩之處在於目擊咒靈地點在人流量極大的繁華地帶,這意味即便放帳也不一定能保證不被人發現。
一旦被發現,數目龐大的人群瀰漫開的恐慌驚懼又會成為咒靈生生不息的力量源泉,到時候還很容易造成大規模的傷亡。
宇智波瞳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還忙得過來。你和傑不是還要去鹿兒島縣去做任務嗎?”
“可惡,爛橘子總喜歡把我打發到這種又偏又遠的地方去。”五條悟不滿抱怨,放下勺子用紙巾擦乾淨嘴,又站起身戴上小圓墨鏡對一旁的夏油傑抬抬下巴,“傑,走吧。”
他們一行人並肩走出高專,黃昏捲了過來,天色瑰麗,夕日下兩個人高馬大的dk走出一段距離又依依不捨的回頭朝瞳揮揮手:“那麼,瞳早點完成任務,我們明天見!”
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的五條貓貓被忍無可忍的夏油傑直接架著脖子拖走了。
明天見。
宇智波瞳站在輔助監督的車旁微笑著朝他們揮揮手,隨即坐進車內前往任務地點。
身材威猛高大、右眼還帶著一道猙獰傷疤的田地川監督穿著一絲不苟的黑西裝,不怒自威的模樣滿足普通人對於□□大佬的一切想象。
實際上田地川監督與外表截然不同,是個性情很溫和的人。他開著車向宇智波瞳閒聊道:“你們這一屆高專學生的感情可真好,真是美好的青春啊。”
“咒術師不都這樣嗎?”瞳不明所以,語氣疑惑地回答,“畢竟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將性命交付彼此的存在,同伴就是要能夠放心地將脆弱的後背託付給對方。”
經歷過生死與共的同期往往會有著特殊而堅固的情誼,是難能可貴,無法斬斷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