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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但雪花可以,而且雪花的吻那麼輕柔和坦蕩,就連巴拉克都不會拒絕,只會任由它們柔軟降落,想想真是一件很好很幸福的事。

11月5日他們在主場迎戰多特蒙德,這是一場相當激烈的比賽,多特自財政危機再回歸後,就一直在深入改革,好歹俱樂部是保住了,從破碎邊緣回來,成績重新回到了德甲中上游。

儘管他們在重建期,但架不住可能就是因為在重建,差點落入死亡最後又掙扎回來的人是頑強的,這場比賽算是一個多月來拜仁踢過最艱難的一場,但最後他們還是以2:1成功勝出了,鞏固了榜首位置。

巴拉克這賽季助攻已上雙,進球也快了,真是十分誇張。卡爾在替補席上看了一整場比賽,努力學習分析和記要點,打算等回去後可以覆盤一次——他會看錄影帶模擬如果自己在場上該怎麼辦。

新球員也不能全靠上場那點時間來積累經驗,看比賽也是學,不能當自己真是坐看球來了。

一認真鑽進比賽,他就連看巴拉克都忘記了,賽後也難得沒有注意力全放在對方身上,而是開小差想起了故人。

也不曉得胡梅爾斯怎麼樣了。

雖然大家都說他在多特的青訓很受器重,絕對是走對了路,但卡爾情不自禁想到不知道他在魯爾區能不能過的慣,會不會覺得那裡更冷。他覺得自己和對方的關係確實是古怪到沒邊,任何一對在青訓中認識彼此十年,一直同隊、同組、同位置搭檔的人,都不可能像他們倆這樣,像被下了咒語似的絕不說話,從不聯絡。

他們會有一天在德甲賽場上碰到,但那時就身穿不同色的球衣了。

他會走過去和對方握手嗎?他感覺自己不會的,胡梅爾斯也不會。

可他們偏偏是一對從七八歲一起長大到十七八歲的小孩,他坐在這兒就能隨意想到他的臉。

多麼奇怪的事。

拉姆過生日了,日子很好,11月11日是個很特殊、很漂亮的數字,也很好記,大家都覺得有趣。儘管也就才回來一年,但拉姆現在地位穩固,前途光明,又是戶口本,誰對他都熟稔又親切,人緣挺好的,更衣室裡很多人都給他送了禮物。

他是不知道喜不喜歡社交、但反正很看重社交活動的型別,很認真地在家裡辦了生日派對。也是運氣好,正好撞到假期,大家自然也沒有不去的道理。

卡爾因為坐在他旁邊,是第一個被邀請的,直接就笑了:“當然好啦——怎麼還問我。”

他可能不去嗎?不可能。

“這是禮貌啊,karli。”拉姆還笑著握住他的手,像達成了什麼商業合作似的晃了晃:“而且我喜歡聽正面答應。”

大部人都應邀了,並不奇怪。總不知道下班後在幹嘛的巴拉克也應邀了,奇怪。但儘管奇怪,能讓他“屈尊降貴”參與一下玩,大家覺得也不錯,隊長多少有點合群的樣子,好歹還願意給拉姆一個面子,讓他們瞭解一下他私下裡是什麼樣,喝多了酒什麼脾氣,最好還能知道他平時都在幹什麼。

但他們並沒能在派對上實現此八卦目標,巴拉克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在安靜地喝酒,雖然說也會加入一些聊天,但談得並不深入。

喝歸喝,他是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跳舞也不跳,唱歌也不唱,玩了一下橡皮槍一輪就送走了所有人(…)

不是,哥,不是。>br />

你以前當兵的嗎,你槍槍打十環?什麼意思啊?

大家於是也送他回去繼續坐著(…)不再打擾他(…)

他也不煩,繼續回去坐沙發上,隨意看著不知道哪。

為數不多的女郎們倒是情不自禁被他吸引,畢竟如果在一群鬼叫的男猴子裡看到一個更接近人的雄性生物,作為確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