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們的關係,隨你取用。”
——然後把卡爾的手按到了他的月匈月堂上,豎心旁曼曼順著月復月幾中線玩滑滑梯。
他緊/實的月復部在隨/著呼/吸/起/伏,卡爾這才驚醒過來,一把子抽回了手。
他蹙著眉頭,感覺自己剛剛真應該把“你好/燒啊”丟外頭的,儘管理智上還在保持平靜,但整個人已後知後覺地上起了火,臉和耳朵全紅了。
諾伊爾發現卡爾剛剛好像不是熟練過頭,而是真·沒反應過來,立時忍不住嘴角抬高了。
“怎麼臉紅了。”他咄咄逼人,一點也不放過,湊近他假裝很認真地看:“剛剛也沒喝酒。”
“老實點。”卡爾蹙眉,把他又丟回去:“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應當是什麼?沙爾克04那樣的工人階級支持者特別多的隊伍出身,又是領袖形象,無非是很傳統的,踏實的,筆直筆直的,感覺晚上在外面和金髮美女風流時都會沉默著一言不發的,反正絕不是忙著在車裡和隊友玩提手旁莫月匈的。
他們魯爾區男兒是怎麼了?!
胡梅爾斯跑去多特蒙德後,鬼迷日眼地回來了。
諾伊爾暫時不算是在沙爾克學壞的吧,可是怎麼出場設定也變了呢。
卡爾越想越生氣:“你還要鬧脾氣,菲利普或者托馬斯才不會說你這些胡話。”
“他們倆一個矮,一個一點肉都沒有,本來也沒我好啊。”諾伊爾悠哉得很:“你怎麼能拿他們和我比。”
“閉嘴,別胡攪蠻纏了。”卡爾呼吸了兩下:“到此為止,我們不要聊這個了。”
“答覆呢?”
“不可能,別想了。”
“為什麼?”
“我不要把關係變得這麼混亂。”
“哪裡混亂了,上班做你的副隊,下班做你的toy an,公私分明得很。”
諾伊爾越說越笑了,帶著熱/辣的挑釁勁:
“上班喊你herrann,下班喊你 herr,真妙。”
卡爾拳頭都癢了,冷笑了一聲:
“那你不合格。”
“為什麼?”
在下車時,卡爾給了他答案。他自己家的車|庫,確實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卡爾跳下車後直接就繞到了主駕這邊,諾伊爾把窗戶放下來,卻沒想卡爾直接伸手進來從操作檯上按開了車門。
而後他把他高大的門將、副隊、多年好友牢牢按在了駕駛座上,用無情的藍眼睛盯著對方說:
“我才不需要吵鬧的玩具。”
而後他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幾下他的臉,一把拉起他的上衣,看著在冷空氣中立刻本能收緊的月幾肉,也無情地扇了一巴掌,立刻把他的月匈月幾扇/得/一蕩、面板紅了一片:
“還淨說這些混賬話來欺負我,你以為我需要你做這種事嗎?我會隨便擺弄朋友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真是燒沒邊了。
“癢了就自己拍拍,別和我犯渾!”
卡爾生氣地撞上了他的車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