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獨孤鋒星的話,獨孤緣安捏了捏薛暮的手,心下一暖。
不錯,若當初薛暮不在燼山上,她就算逃得了薛斷魂,也逃不了烈聖法王的“烈潮掌”。
她該慶幸薛暮在燼山上,可她只為薛暮在燼山上經歷的種種而難過。
薛暮察覺到了她的低落情緒,攬住她的腰身,用眸光示意她不要去想著那些事情,隨即抬頭對獨孤鈺諾道:“二姐,你說得有對有錯,也許當時烈聖法王是想著剷草除根,但我師傅絕對沒有想殺掉緣兒。”
“是啊,她雖沒有殺掉三妹,卻是廢了她的雙膝。”獨孤鈺諾聳肩道。
“……”
一陣沉寂後,獨孤緣安先開口道:“二姐,此事莫要再說了,薛前輩已死,我如今也能正常行走,內功有所大成,一切都在變好。”
獨孤鋒星笑了笑,緩和氣氛道:“是啊,你內功有所大成,薛暮又得了師公的療傷之法,想必現在也是內力漲進了不少,恐怕明日的論道比武,一定是你們兩位對決了。”
薛暮哈哈一笑,道:“二姐,你還來比劃麼?”
“不比劃了。”獨孤鈺諾哼道,“我明日就當觀眾。”
幾人聊完後,獨孤鋒星、獨孤鈺諾和第五苗芙皆離開廂房,薛暮將門關好,見獨孤緣安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笑吟吟地望著自己,頗為不解:“怎麼啦?”
“那個教主說,他認為子嗣是天神賜予的,若要照他那種說法來講,我是不是得說你是天神賜予我的妻子?”獨孤緣安笑道。
薛暮抱起她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輕柔地放到床榻上,眉目含笑地親了親她:“我是天神賜予你的妻子麼?”
“是啊。”獨孤緣安笑道。
“我很榮幸做你的妻子。”薛暮柔聲道。
獨孤緣安擁著她,目光柔情似水,將自個腦袋抵在她胸口處,低喃道:“你會看輕我麼?”
“什麼看輕不看輕?”薛暮奇道,“我怎會看輕我自個的愛妻?”
“你一出事,我便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了。”獨孤緣安低聲道,“我以前哪有這樣衝動莽撞,差一點點,我們兩個就見不到彼此了……你難道不看輕我麼?”
“如果我要是看輕你,那我就不配做你的妻子,不配被師公救活。”薛暮嚴肅道,“緣兒,你可千萬不能這麼想!”
獨孤緣安抬起頭,與薛暮漆黑雙眸對上,輕輕笑了:“好,那我以後不這麼想了。”
薛暮笑道:“你這麼想,我可要好好罰你一番。”
獨孤緣安眨眼道:“罰什麼?”說完便從她懷裡飄然離開,離開了床榻。
薛暮急得伸出手臂就將她撈回來,甚至動用了內力,獨孤緣安一下子竟沒法逃脫,被她牢牢抱在懷裡,愕然道:“暮兒?”
“我現在功力好深了,你想試試麼?”薛暮笑道,“我們來比劃比劃?”
“我才不和你比劃呢。”獨孤緣安道,“我要歇息了,你快睡罷。”
薛暮看出來了她的彆扭,心下轉了轉,柔聲道:“緣兒,你是不是不願意我……我伺候你?”
獨孤緣安眉心一跳,道:“才沒有。”
薛暮把她抱回床榻上,親了親她:“那我今夜伺候你,好不好?”
“哼,不要。”獨孤緣安逃出她的懷抱,抓著被子翻過身歇息。
薛暮默默思索片刻,恍然道:“我知道了,是因為我們在酒樓,周圍全部都是人,你怕別人聽到什麼,是不是?”
“是!”獨孤緣安中氣十足道。
薛暮:“……”
她鑽到被窩裡,摟過獨孤緣安,安心地喟嘆出聲:“好啦,逗你的,你若不願意,我怎會逼你呢?再說啦,我只是想要你開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