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會把請帖發?到各位手上,記得有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現?在的事件,已經不是?強擄了,而是?要搭上藍嘉的一輩子。
“所以,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的女兒了?!”藍堂海咬牙切齒。
易允糾正他:“藍老闆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跟藍嘉難道不是?情投意合、天生一對嗎?”
藍毓譏諷:“你覺得你這樣的畜牲配得上我妹妹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這麼?不會說話,舌頭給你割掉好不好?”
話音未落,咔噠聲驟響。
“藍先生!”
“阿爸!”
亂七八糟的聲音此起彼伏。
藍堂海已經扣動扳機,黑漆漆的槍管口抵著易允的腦袋。
他被逼得失了沉穩的風度,臉色鐵青:“易允,今天你要是?不放了阿嘉,就別?怪我藍某對你不客氣!”
兩個女兒都是?他的命,不管拿走任何一個,都等同於殺了他。
易允依舊四?平八穩,面色淡然,聞言,他抬眸看向藍堂海,嗤笑:“今天你就算把我殺了,也休想帶走藍嘉。”
他往後一靠,姿態肆意,“我這的狙擊手可不少,我要是?出事,他們第一個解決的人就是?你的小女兒。”
“我活著,她是?我的妻子。”
“我死?了,也依舊要纏著她。”
光是?想想,就讓他興奮不已。
藍嘉不知道大廳發?生的事,不小心在躺椅上睡著,等到該喝藥時又被女傭叫醒,好在自易允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她也不用?面對他那張臉,省得見了心生煩悶。
只是?不知道是?藥效的緣故,還是?她被‘囚禁’在這裡出不去?,藍嘉終日沒什麼?精神,不到半個小時又睡過去?了,期間女傭照例進來檢查她的狀況,知道勸不動,只好拿出毛毯給她蓋上。
藍嘉這一覺睡到夜幕降臨,一睜眼就在那張大床上。
她像是?被噁心的蛇爬了滿身,厭惡得不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下一秒,浴室的門開啟,易允洗完澡出來,純黑的短髮?溼潤,睡袍鬆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精壯的胸膛肌理,那些醒目猙獰的疤痕更是?一覽無餘。
長了張老天賞飯吃的臉,衣服下的身體卻預示著這人絕不是?善茬。
易允見她一副怔傻的樣子,抱臂往邊上一靠,笑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藍嘉:“……”
她羞惱地說他是?流氓。
這時,傭人叩門,推著餐車進來。
易允掃了眼,也沒去?刺激藍嘉,往吧檯的位置走,在玻璃杯里加了冰球,又開了一瓶酒,然後端著走到沙發?前坐下,邊喝邊看拳擊賽。
藍嘉隨意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無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發?呆。
來這一天了,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她想家,想阿爹、阿姐、阿糖、鍾伯、阿凱,還有臥室裡的花花草草以及撿回來的狸花貓。
易允聽?到後方不遠處,時不時傳來一聲微弱的嘆息,想忽視都難。
他叫藍嘉:“又怎麼?了?”
女孩裝聾,置若罔聞。
她不說,易允就不再問。
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治她這耳聾又啞巴的臭毛病。
於是?,等藍嘉把該喝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