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這時,書房外響起敲門聲,父女倆回頭,藍嘉已經悄悄推開一點門縫,躲在門後,探出一顆腦袋。
兩人忍俊不禁。
藍嘉輕聲道:“阿爹阿姐,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啦?”
“怎麼啦阿嘉?”藍毓笑問。
藍堂海招手,慈愛道:“快進來。”
藍嘉歡喜地溜進書房,先是給了藍毓一個大大的熊抱,“阿姐!”
她笑嘻嘻的樣子,看起來心情極好,藍毓撫擁著妹妹的肩背,溫柔道:“想幹嘛?”
沒有奇怪的血腥味或者藥味。排除。
藍嘉俏皮地眨眨眼,“你猜?”
藍毓想撓她癢癢,藍嘉已經溜了,掠過書桌,跑到藍堂海身邊,不知輕重地抱過去,“阿爹!”
藍堂海樂得不行,打趣她:“啊喲,我也有份呢?”
“有的有的!”藍嘉發現,今早那股味道已經不見了,好似一切都只是過眼雲煙。
都不是,那是誰呢?
“怎麼了這是?有好事?”藍堂海笑問。
藍嘉往書桌上一坐,“您猜?”
藍堂海手指點了點她。
藍毓問:“今天都沒有回來吃飯,在外面怎麼玩呀?”
“就這樣那樣玩唄。”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我剛回東珠市,對外面可好奇了。咦,這是什麼?”
藍嘉拿起桌上的一份檔案。
藍毓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想起藍堂海剛剛要交代的事,“阿爸,你要我做什麼?”
藍嘉也看向他。
藍堂海拆開,取出一份個人資訊和一張照片,面色凝重:“我有一個合作多年的夥伴,姓商,不知道你倆有沒有印象。”
藍毓點頭,“有。”
藍嘉附和:“商伯伯嘛,我知道,以前他到美國出差,還常常來看我呢,給我帶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我這位老友,三天前,跳樓自殺了。”
姐妹倆表情震驚。
藍堂海沉痛道:“是那些人不放過他,為了利益想趕盡殺絕,如今他有個兒子在國外讀書,我想阿毓你派人、或者親自去一趟,把人平平安安地帶回來。”
得知商伯伯驟然離世,藍嘉心情複雜,她追問過,但阿爹並未多加透露。
懷揣著沉重的心思,這夜,藍嘉睡得並不踏實,她輾轉反側,最後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望著外面的月亮,怎麼就跳樓了呢?
劇團休息一天後又要開始排練,藍嘉白天要去劇院,和易允約的晚上七點看摺子戲。
一夜沒睡好,藍嘉面板白,都快熬出黑眼圈,她化妝遮瑕,阿糖端著煎好的中藥風風火火進來,“啊燙燙燙——”
她放在桌上,雙手捏著耳朵。
藍嘉笑罵她:“笨蛋,每次都這樣,讓你戴手套不戴。”
“哼,就不!”阿糖舀起一勺吹冷,喂到她嘴邊,又看見藍嘉神色懨懨,“嘉嘉,你怎麼了,沒睡好呀?”
“我在想商伯伯的事。”
“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天意弄人吧。”阿糖說:“我今早打聽了下,是鍾伯的侄兒受傷了,據說是去賭場出老千被打了。”
藍嘉到劇院才早上八點半,臨近四月六日的演出,大家都很積極。
上午他們排了一整場,中午藍嘉請客,邀劇團成員去酒樓吃飯,下午又緊鑼密鼓地上了兩場,期間,衛雨西指揮安保把東西提進來。
“衛老師這是要放血請客呀?”
有人認出是全記的包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