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把其他幾個同夥嚇到。
他分明?是在一個個算賬。
易允卻沒什麼?反應,彷彿已經司空見慣,他只覺得這才哪到哪,根本還不夠。
這些人的?命不值錢,就算把他們都殺了?,也比不上他妻子一根頭髮,怎麼?看都是藍嘉吃虧,男人心中升起鬱氣,尤其是侏儒男還在那鬼叫。
易允冷聲道:“拔了他的舌頭。”
保鏢開啟地下室的門,入目是晦暗的?光線,一股子陰風襲來,藍嘉有些膽怯,突然不敢進去找易允,但這時,裡面傳來他冷漠殘酷的聲音。
“拔了?他的?舌頭。”
藍嘉鮮少聽他用這種語氣,忍不住遍體生寒,身?邊那個長相英氣的女傭問:“夫人,您要進去嗎?”
藍嘉想?了?想?,還是咬牙進了?。
她?還有巡演,必須回北城。
一走進地?下室,藍嘉像進了?冰窖,刺骨的?涼意爬上四肢百骸,她?打了?個哆嗦,這時,另一個女傭過來,給她?披了?件長而薄的?外衣,睡裙露出的?肌膚瞬間被遮住,不是那麼?冷了?。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騷臭,藍嘉才吃完晚飯沒多久,險些反胃吐了?,她?下意識用手?指捂住口鼻,卻在無意間看清下面血腥恐怖的一幕。
渾身?是血趴在地?上的?人、被砍掉的?手?掌、拔掉的?滑膩舌頭……
女孩瞳孔緊縮,臉色唰地?變白,大腦當場宕機。
易允聽見動靜時已經抬頭,見藍嘉這麼?快就過來,倒是有些意外。
這會不去陪自?己的?家?人,倒過來黏他了?。
男人勾唇,起身?上樓去接她?,“見著了??”
藍嘉心驚膽戰地?回過神,聽見聲音,抬眸,畏懼地?看著悠閒自?得的?男人。
易允已經走到跟前,隨行的?女傭們自?覺後退一米,他順勢攬著女孩的?肩膀,給她?掖實?外衣。
“嗯……”她?輕輕應了?聲,心臟咚咚咚,唇角因為用力過猛而輕微瑟縮。肩膀上的?手?臂很有力量感,輕易錮著她?,把她?摟進懷裡。
藍嘉顫抖的?餘光瞥了?眼肩頭的?手?掌,單薄的?身?子繃得更緊,努力壓抑著瑟瑟發抖,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要鎮定,不要去看他碰自?己的?手?。
“手?怎麼?這麼?涼?”這會,他已經捏上藍嘉的?手?了?,“臉也白,又不舒服了??”
藍嘉掙不開,抿了?抿唇,“易生,我……”
餘光仍不受控地?看著下面,深紅刺激著視網膜,胃裡翻滾得更厲害,心跳加速,快要超出負荷。
她?認得那些人。
作為一名專業的?話劇演員,有著不錯的?記憶力是最基本的?功底。
藍嘉看到那個‘小孩子’、扮演的?保潔、拿膠條封她?嘴巴的?男人、以及……
她?眼皮一跳,看到一雙極為熟悉的?手?——公共衛生間的?空隙底下伸出半截面板黑黃的?手?指。
易允垂眸看著她?,見她?渾身?發抖,呼吸急促,微笑著揉了?揉女孩冰涼的?臉蛋,溫和道?:“嚇著了??”
藍嘉嘴唇發白,說不出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