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著,也得管我叫一聲伯伯吧。做伯伯的怎麼能束手旁觀?”
藍堂海問:“你有主意了?”
覺吞一眼看?穿他:“你不就想他死嗎?容易。”
“怎麼做?”
“賽坎生日在即,易允每年都會提前過去,今年他想要這邊的河運線,但這條線很重要,賽坎不會輕易交出。再透露你一個秘密,我和賽坎在搶地盤,跟私武有關。而如今,賽坎膝下?只有一兒一女?,子嗣單薄。明白?嗎?”
和聰明人談話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藍堂海已經猜到?,卻並不心疼所謂的女?婿,仁慈不在,全是殘忍:“那?就讓他永遠留在那?好了。”
麻拆和藍堂海幾乎是同時離開東珠,只不過路線有些差別?,同樣是去東南亞,藍堂海是直飛,麻拆為了避人耳目,特地繞了一圈,最後回到?曼德勒。
手持衝鋒槍的私武層層把守,暗處更是有數不清的狙擊手,將這座恢宏壯闊的莊園保護得滴水不漏。
麻拆從觀光車上下?來,馬不停蹄去了湖泊邊,彼時,陽光正好,蔚藍的湖面波光粼粼,綠草如茵的岸邊支起一把巨大的遮陽傘,一個抹著髮蠟、身穿改良中山褂的中年人挽起袖子,悠閒地垂釣,旁邊的水桶裡裝著釣上岸活潑亂跳的魚兒。
“坎爺。”麻拆站在一邊。
賽坎瞧都沒瞧他一眼,笑道:“去了東珠一圈,人都虛了。”
麻拆嗐了聲,擰眉:“易允那?小兔崽子,疑心病太重了,就跟瘋狗聞著味一樣盯著我不放,女?人不停地往我身邊塞,害得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辦您交代的事。”
前不久,賽坎得到?一個很重要的訊息,他居然還?有一個女?兒,且就在東珠。
他心切想過去,但轉眼便按下?了,盯著他的人不少,貿然過去肯定會引發一系列的麻煩,於?是他就派自己的心腹過去,沒想到?被易允一攪和。
“易允這人野心大,沒人性?,沒辦成就算了,總比被他知道好。”
能幹出弒父殺母的人,骨子裡就冷血。
“我在東珠,聽說他喜歡藍家的小女?兒,還?把人給?搶了,前不久在巴黎舉辦了婚禮。”
“聽賽卡說過。”他並不在意這些,“這次處罰就免了。”
麻拆立馬端正神?色,“多謝坎爺。”
“我已經派人去請賓周榮,等他到?了,帶來見我。”
“是。”
…
能得一天自由,藍嘉肯定要‘物?盡其用’,會議結束後,下?一站北城巡演的細節全部敲定,還?剩餘的時間,他們甚至演了出話劇自娛自樂,無所謂什?麼主演副演,全部自由發揮,一時間舞臺上笑意此起彼伏。
中場休息時,藍嘉已經笑得直咳嗽。
“哈哈哈ulysses你慢點,至於?麼?”
“kii,你不懂。”
她的額角浸出薄汗,需要靠妝襯托氣色的臉也漸漸帶點紅潤。kii盯著藍嘉,只覺得她笑意背後需要一個釋放口。
衛雨西為防萬一,端來水讓她把藥吃了。
以前出現過這種情況,人上一秒還?好好的能和他們說話,結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