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腦子都不過就硬誇。
田馨想找另外的人參謀一下,腦子裡搜尋一圈,為自己的不合群而感到有些悲哀。
她竟然沒有可以分享的人,在一瞬間就蹦出霍霆。
去見他總得讓他看看衣服合不合適吧?
田馨是有一個霍霆的電話號碼,是在醫院的時候,霍霆中午會讓人送餐過來,他拿起她的手機輸了一個他的電話。
可她從來沒有撥透過,因為餐飯總是準點送到病房,所以那串號碼連備註都沒有。
田馨將照片用彩信發了過去,隨便問了一句,“好看嗎?”
她的手機之前進過水,聽筒和鏡頭都有問題,可買個新的又是小几千塊,能將就用,田馨也沒有再更換了。
霍霆在一間暗房裡,莫利山也在一邊,還有幾個大塊頭的打手,其中一個手裡牽著一隻目光兇狠的黑貝犬。
周遭都是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兒,正中央跪了一個男的,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到處都是鞭痕和淤青,牙齒已經被拔光了,嘴裡滿是血。
霍霆坐在大班椅上,冷漠得那雙眼裡沒有絲毫的憐憫,神色也是無動於衷,他輕抬下巴對著莫利山示意,“小手指。”
聽到這話的男人已經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含著血大喊,“饒了我求求你老大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莫利山從他的鞋子裡抽出一把極其鋒利的軍刀,手起刀落,男子的小手指就這麼剁了下來,鮮血瞬間從傷口處飆出來,疼得男子幾乎失聲了。
,!
“餵狗。”
霍霆發號施令,那雙鷹眸幽邃,狠戾,有飛濺的血珠落到了他的眼睛下面,又給他增添了一分嗜血的張狂。
那截小手指就這麼進了狗的肚子裡。
“食指。”霍霆伸手摸了摸那隻黑貝犬的頭頂,像某種獎勵,黑貝乖順地低下頭。
莫利山掰開了那個男子和著血緊握的手掌
簡訊是這個時候進來的,霍霆看著螢幕裡田馨拍得那張米白色連衣裙的照片,畫素有點糊,看不清楚女孩的表情。
但衣服將她玲瓏的曲線都凸顯了出來,窄窄的腰,乳液一樣的面板,還有胸前的那道深溝。
漂亮極了,像個瓷娃娃一樣。
有飛濺的鮮血落到了霍霆的螢幕上,男子在地上疼的渾身都開始抽搐,“老大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原諒我這一次求你求求你”
霍霆給田馨回了句,“海邊會冷。”
接著從腰側拿出了那把萊恩爾送給他的瑞士手槍,站起身,給手槍裝上了消音管,走到了地上那名男子的身邊,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沒機會了。”
霍霆摸了摸自己胸口掛著緬文的黑色玉牌,扣動了扳機。
一個咕咕冒血的血窟窿出現在了男子的太陽穴處。
這人本來是裝貨的,霍霆盯著這麼緊,到了萊恩爾那邊的港口還是少了差不多一箱的槍支。
霍霆不愛虐殺,可是盛怒之下,脾氣就跟開了閘一樣。
是田馨的那條簡訊讓他心情稍微好了些。
給了個痛快。
:()蝕骨情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