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不知春來,草長鶯飛,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在五月的綿綿雨季中,黃梅悄然步入了它的成熟期變得更加酸甜可口,彷彿大自然所有的風雨,都是為了成就一粒粒燦爛的梅子。
訓練營的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三位學員地席地而坐,每人手裡都摟著一小盆酸甜可口的黃梅。
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不時地把目光投向訓練營口,偶爾評論上兩句,好不愜意。
訓練營門口,蘇言穿著一身整潔的訓練營軍裝,身姿筆直,眼眸柔和。
身前站著一位女子,她穿了一件白色字母t恤、搭配著黑色短褲,修長的雙腿白溫潤如雪,腰肢纖細柔軟?、盈盈可握,白皙細膩的小腹還有明顯的馬甲線。
她手裡拿著一張表格仔細看著,眼眸清亮,喜悅中又帶著些許擔憂。
“蘇言,你的成績這麼好,上面真的會把你放回滄南嗎?”
蘇言將目光放在紅纓身上:“八九不離十,我已經和袁罡總教官申請了,等這個月的訓練結束就要迎來最終考核,考核後我的調動令就可以派發下來了。”
“你究竟用了什麼理由,上面竟然願意相信?”紅纓抿著嘴好奇問道。
蘇言抬頭看了眼瞭望塔上的哨兵,聲音悄不可聞:“我說伏羲先祖給我算了一卦,讓我必須留在滄南,他們根本不敢不相信。”
話音落下,紅纓忍不住揚起嘴角,眼眸閃爍又璀璨。
“七夜呢,他也能回到滄南嗎?”
紅纓探出頭透過蘇言身側看了眼遠處的林七夜,見遠處那三人滿臉的姨媽笑,趕忙又縮了回去。
“他一定會的。”
林七夜沒法離開滄南,底層的守夜人雖然不知道,但上面那群領導心裡很清楚,他的調動還真不需要蘇言操心。
紅纓愉悅地點點頭,然後把胸口的吊墜遞給蘇言。
觸碰吊墜,一具‘川’境神秘屍體出現在篝火空間中,被阿寶撿起來隨手扔進了圍欄。
“這個月就只剩這一隻神秘生物,再往外探可就要進入其他市區的守夜人勢力範圍了,隊長說,我們老是去人家地盤搶神秘,顯得像是在炫耀實力,有損鄰里間友誼。”
紅纓在言談間忽然想起一樁樁趣事,興致勃勃地講述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
她說,趙空城喝多了,沿著湖畔回家,一不小心踩空摔進湖裡,爬上來的時候就變成了‘池’境,如今星辰刀揮動間,暗色的月牙刀光猶如潺潺流水般傾瀉而出,實力大增。
她說,司小南買彩票中了1000元,興致勃勃地去吃了一盆青島大蝦,最後一結賬花了1680,差點被老闆留住洗盤子。
她說,溫祁墨去相親了,對方是個女老師,問他是幹什麼的,溫祁墨一時走神說漏嘴了,說自己是守夜人,結果那女老師訓了他半小時,說他不該年紀輕輕就找下夜的工作,那是退休老頭乾的活。
“還有,我已經是‘川’境了,實力強的十分可怕,這隻神秘就是我獨自擊殺的。”紅纓得意地眨眨眼,揚了揚小拳頭:
“不費吹灰之力那種!”
這些事情,蘇言雖然早已經在群裡知悉,仍然饒有興趣認真聽著,一點都不覺得枯燥。
“紅纓姐,還有呢?”
“還有.....”
枝葉茂密的大樹下。
百里胖胖低頭看了眼空盆,趁著曹淵抬頭剎那,迅速在他盆裡抓了一大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曹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往邊上挪了幾步。
百里胖胖拋起一粒黃梅,準確的用嘴接住,邊咀嚼邊嘟囔道:“你們說,紅纓姐下次是什麼時候來,我還想吃黃梅,沒想到你們滄南的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