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指著大門理直氣壯:“你就說開沒開吧?”
“......”
紅纓抿了抿嘴,又把長槍插了回去。
行吧,算你有本事。
蘇言冷笑著推門而入:“桀桀桀,紅纓姐,我們進去吧。”
看著鬼鬼祟祟鑽進去的蘇言,紅纓眉心直跳,有一種想找片空地喊幾句發洩一下的衝動!
自從上次發現蘇言自殘後,之後的一段日子,紅纓就覺得自己對他特別好,嗯......不用覺得,就是特別特別好!
每天回家給他做好吃的,帶他出去逛街,給他買衣服,生怕蘇言感覺不到愛再次自殘。
但是吧,越來越覺的哪裡怪怪的。
這傢伙每天蹦躂的很歡,連一點點自殘的傾向都沒有。
紅纓最初想過,蘇言的開朗是不是在人前假裝開朗,實則抑鬱症從沒有好轉。
因為她聽人說過,抑鬱症患者真的很痛苦。
很多人平日裡都會假裝很正常,他們在外人眼中都是正常人,甚至可以表現的很陽光。
但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剩下的只有孤單以及絕望,感覺活著就是一種負擔,甚至會覺得死去多好。
紅纓也比較擔心蘇言是這種情況,甚至提前回家進到臥室,調查他每天都在幹什麼。
事實證明,蘇言還是挺正常的。
看電影、看小說、看漫畫,收集學習資料。
總之男生喜歡的東西他都喜歡,並不像是有病。
雖然資料裡全是黑絲御姐......
如果這都能裝出來,紅纓覺得蘇言也別做伏羲傳人了,乾脆做戲神傳人吧!
此外,越接觸的多,紅纓就越覺得蘇言並非十七歲。
人家林七夜十七歲,稍稍調戲一下,臉紅的頭也不敢抬,那才叫純情男高。
蘇言呢,調戲一下,立馬就能開著AE86從她身上碾過去,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這是什麼十七歲凰男高啊!
“桀桀桀,夫人,這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屋內傳出蘇言的提問聲。
紅纓眼角猛抽幾下,咬著牙走了進去。
她迅速進入玄關關上門,單手後探握緊槍柄,神色也迅速變得嚴肅起來。
視線裡,蘇言站在玄關與客廳的連線口,正仰著頭問話。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徐徐走下來一位氣質溫婉的中年婦女。
蘇言聽到紅纓的腳步聲,回頭注視著她遺憾的搖搖頭。
夫人沒救了,她體內的寄生種至少已經存在了好幾年。
紅纓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來吧,家裡就她自己,我們速戰速決,還要抽出時間去找她丈夫和兒子。”
“鏘——”
刀鋒與刀盒摩擦,發出清脆的刀鳴聲。
蘇言右手持刀,大步流星走向夫人,刀刃在陽光下閃著藍色的光芒。
夫人臉上的面板突然開始輕微蠕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即將要鑽出。
蘇言嘴角揚起一絲不屑,嗤笑道:“夫人啊,很抱歉騙了你,我今天來的真正目的是要你......”
“滋——,喂,蘇言,蘇言在嗎?”
耳麥中忽然傳來了林七夜的聲音,蘇言腳步一頓皺了皺眉:
“夫人你先等一下,我接個電話...喂,七夜,有事快說。”
林七夜:“隊長讓我問問你,這些蛇妖寄生種是不是共享視野?”
“對,有什麼問題嗎?”
耳麥又響了一聲,這次傳進來吳湘南嚴肅的聲音:
“紅纓、蘇言,你們那邊先不要動手,等待一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