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防守覆蓋和關鍵傳球上的資料還有提升空間。如果他能在接下來的賽季展現出更強的表現,我一定會向俱樂部建議重新評估他的合同。”
拉比奧低頭喝了一口咖啡,顯得越發尷尬。他感到自己夾在母親和教練之間,進退兩難。他試圖打圓場:“教練,我會努力提升自己的表現,用成績來證明自己。”
維羅妮卡卻不肯鬆口:“阿德里安,他的價值不需要用下賽季來證明。他是球隊的未來,教練,您是年輕有為的教練,我相信您也明白,優秀的球員需要得到認可。”
嚴淵保持了職業的微笑,但語氣愈發堅定:“維羅妮卡女士,我明白您的關心,作為母親,您希望為兒子爭取更多,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球隊的薪資結構需要平衡,也需要根據球員的實際表現來調整。我始終相信,拉比奧有巨大的潛力,而未來的合同會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拉比奧終於忍不住插話:“媽媽,教練說得有道理。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在球場上證明自己。”
拉比奧自己其實沒有太多想法,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的,但他也同樣沒法控制自己的媽媽。
接著,拉比奧的媽媽還提出了要讓巴黎聖日耳曼為她支付一筆高達1800萬歐元的個人佣金作為讓兒子留在巴黎聖日耳曼的理由之一。
辦公室的空氣突然變得凝重,維羅妮卡喝了一口咖啡,繼續給嚴淵施加壓力:“嚴教練,我已經為阿德里安聯絡好了下家,有幾支俱樂部都對他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如果你堅持不給他漲薪,這筆交易就會立刻完成,甚至可能成為這筆轉會窗最重要的轉會之一。”她的眼神銳利,字裡行間提的都是錢。
嚴淵已經明白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法和她講道理。
他的臉色依舊平靜,語氣沒有絲毫波動:“維羅妮卡女士,我理解您為兒子著想,但我必須重申,巴黎聖日耳曼的決策絕不會因為個人利益而做出妥協。
如果拉比奧選擇離開,我們會尊重他的決定。不過,作為俱樂部,我們會確保一切決策符合長遠利益。”
他頓了頓,語氣裡毫不客氣,“至於轉會,我不會在沒有球隊利益保障的前提下做任何草率決定,拉比奧是不錯的球員,但他依然是巴黎聖日耳曼的球員。”
維羅妮卡的臉色微微變了,她站起身,顯然有些不滿:“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她語氣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尖銳,“你知道,阿德里安對於巴黎聖日耳曼的重要性。
你若真的讓他離開,我可以告訴你,其他俱樂部已經準備好接手了。我甚至可以為你們提供推薦,畢竟,阿德里安在市場上的價值是不容忽視的。”
嚴淵依然沒有被激怒,他緩緩開口: “我沒有威脅任何人,維羅妮卡女士,恰恰相反,是你先威脅了我。我在做的是俱樂部的長遠考慮。
如果拉比奧的表現無法達到我們的預期,他的去留自然會由俱樂部決定。
至於你提到的你的高額佣金問題,我再次明確,我不會參與任何可能損害俱樂部利益的交易。”
他站起身,語氣更加強硬,“如果拉比奧想要離開,我們會根據俱樂部的需要做出調整,尋找合適的替代者,維羅妮卡女士,就像你說的一樣,轉會期並沒有結束,對嗎?阿德里安可以離開,我也可以買新球員代替他。”
嚴淵的反客為主讓維羅妮卡的臉色變得更加嚴峻,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憑你一個年輕的教練就能做出決定?我告訴你,阿德里安值得更好的待遇。
如果你堅持這樣下去,轉會市場上的機會會很快消失,而你將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代價。”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拉比奧坐在一旁,看著母親和嚴淵之間愈發激烈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