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還是不放心,如果進了宮中,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得而知。
“能不進宮嗎?你上次不是在皇上那裡收到一塊令牌嗎?可不可以……”
賀清歡其實是想入宮演奏的,一是因為好奇,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是有探究心理的,那可是皇宮啊,誰不想去看看呢。再就是應該能得到一些賞賜,自己說不定能因此賺到一個大院子。可是雲景說的也對,如果時淵真的對自己有些不尋常的心思,自己該如何應對,進宮這些時日雲景該有多擔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何況進宮那幾日,是他大婚的日子,自己又怎能放心。
雲景見她眼睛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輕輕捏著她的臉。
回過神的女人淺笑盈盈,眸中清澈純淨。
“好,我明日便拿著令牌去宮門口與那太監總管說一聲,我不去了。”
男人激動的抱著女子轉了一圈,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輕輕的把人放下,在她唇角輕啄一個深情的吻。
“我知道,你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我真的受不了一點點別的男人靠近你,我會嫉妒的發瘋的。”
賀清歡這時推了一把雲景,讓自己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撅起嬌豔欲滴的小嘴。
嗔怪道:雲大人如此的拈酸吃醋,卻不懂得將心比心。”
男人滿臉的不知所措。
“今日你那未婚妻,視線可是從未離開過你,過些時日,你們還要成婚,那天你會穿著喜服與她拜天地,要給她揭蓋頭。揭開之後,見那傾國傾城的柔弱美人,霎那間你就心動了,然後你就把她撲倒,一件一件的褪去衣衫,再然後......”
他大爺的,把自己說生氣了,越說越氣,語氣從嗔怪直接轉換成怒斥。
“雲大人,您才是享受齊人之福,要不我那日也招個俊美公子入贅成親算了。”
雲景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準!你剛才說的那些以後不準想,我說了不會碰別人,那日不過是走個流程。”
清歡卻不以為然,調侃道:“喲,洞房花燭不是流程嗎?”
這女人還真是會氣人,俯身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紅唇,當她快喘不上氣的時候,鬆開了口。趁她喘息之間,把她抱到床上,目光神情深情款款的直視她。
“洞房的流程,只與你完成。”
賀清歡剛那點怒氣早就在二人親吻之時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男人似乎有魔力,只要與他親密接觸,就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放下了,還會升起幸福感,這難道就是愛情產生的多巴胺嗎?可真是好東西。更何況他還會說些情話,讓自己的身心更加愉悅了。
雲景見身下的女人不知在想著什麼,她視線落在別處,還沉醉的笑著。
“我的清歡,你最好專心些。”
說罷,女子的衣服被無情扯碎,飄落在床下,男人細密的吻落到女人的身體各處,一片片紅痕如杜鵑花般綻放在那白皙的面板之上。
“雲大人是在怪罪民女不專心?那您看好,民女專心起來可是很恐怖的。”
只見床榻上那女子一個翻身,把男人壓在身下,帶著勾魂攝魄的嬌媚笑容,一隻手勾著他精緻的下顎,一隻手撫摸著他緊緻結實的腹肌,一路向下.....
男人那微顫的身體,那炙熱的體溫,那粗重的喘息聲,都在證明他被女人撩撥的有多辛苦。正要進一步動作時,女人起身下了床榻,撿起那還算完好的寢衣往身上穿,她看著那滿臉欲色的男人,露出一抹壞笑。
“還沒到晚上,雲大人是要不顧禮義,白日宣淫嗎?”
雲景見她粉紅的臉頰上帶著玩味的笑,一個飛快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