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歡怒氣忡忡的從房間裡出來,開門就見到福祿太監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裡.
他時不時的瞟向面前膽大包天的女子。
心中暗想:“這姑奶奶怎麼敢如此說皇上,你偷悄悄說也行,非要讓自己聽見,哎,脖子上的這顆腦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眼前的女子害的搬家。”
“奴才見過姑娘,您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叫春花秋月過來伺候。”
賀清歡聞言做了個深呼吸,緩解一下剛才的怒意:“好,我去花園等。”
“是。”
太監剛看著女子的背影漸行漸遠,就聽到了一個凌厲的聲音傳入耳中。
“福祿,進來。”
他頓時心生恐懼,顫巍巍的走了進去。
只見偌大的寢殿之中皇上負手而立,卻又不停的在來回踱步,似乎還在呼吸不暢快的輕喘著。
見到來人,他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冰冷起來。
“她說什麼你可聽到了?”
只見那個拿著拂塵的太監撲通的跪倒在地。顫抖著身軀驚慌無措的說道:“奴才......沒聽清。”
那女子可是跑到門口罵的皇上,如若守門的自己說沒聽見,那可是欺君之罪,哎~這都是什麼事啊!
“罷了,孤也不為難你,去找來一些那個......的冊子,孤還沒看過,切記,如果讓別人知曉她剛才的話和此事,你這小命就別留著了!”
福祿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的冊子是什麼。暗自思忖片刻,忽然恍然大悟。
“奴才定不會外傳半個字,謝皇上饒命,奴才這就去找冊子。”
說完便躬身退了下去,等到外面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浮上了一層汗珠。
此時在皇帝宮殿的花園中,女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走到了涼亭緩緩地坐了下來。怒色還在意猶未盡的浮現在精緻的面容上。
“時淵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瘋子!僅僅因為沒有把他當作高高在上的皇帝來對待,就喜歡了?見到自己,那該死的隱疾就奇蹟般地痊癒了?這是什麼荒謬至極的鬼邏輯啊!”
就在她喃喃自語時,一股異樣的痛感突然從身體深處傳來,猶如潮水一般迅速席捲全身,那種難受勁兒讓她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冷氣,發出“嘶哈”的聲音。心中暗自怒斥道:“剛開葷的男人,在這方面還真是不能小覷!一點兒都不知道節制……”
“姑娘,我們來伺候您回合心殿。”
春花秋月兩位宮女由遠而近的走來,見到一身紅衣的賀清歡眉頭緊鎖,似乎不是很愉悅,她們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姑娘,您還好嗎?”
女子尷尬的笑了笑:“沒事,走吧。”
說完,她緊咬著紅唇,暗暗的忍受那裡的痛,堅持著以正常姿勢走到了門口的豪華轎子坐著回了合心殿。
片刻之後,她緩緩地走到了自己的床榻前,然後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上面。
她緊閉著雙眼,淚水卻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下來,一滴接著一滴,很快便浸溼了身下的被褥。
一邊哽咽著,一邊輕聲呢喃。“雲景……對不起……”
“姑娘,張太醫求見。”
正處於對雲景的愧疚情感中不能自拔時,春花甜美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
房間內,老太醫端著一碗湯藥站在女子面前一臉無奈的苦苦哀求著。
“姑娘,這個藥是助孕的,您還是喝了吧。”
賀清歡鼻尖縈著苦澀的湯藥味道,一臉嫌棄:“太苦了,再說,我肯定是沒問題,大人也知道,我剛生了兩個孩子,你還是給皇上調理,讓他喝吧!”
正在張太醫拿她毫無辦法的時候,剛被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