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青鳥在酒樓門口等了好久也沒見到賀清歡的身影,正在他焦急的時候,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慌忙的在酒樓裡找個女子去茅房看一下賀清歡是否在裡面,然而結果讓他大失所望,一瞬間嗎,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搬家了......
飛鳥提起內力,用輕功飛快的奔向皇宮,當見到皇上時,已經大汗淋漓,渾身顫慄。
“皇上,屬下無能,姑娘失蹤了。”
正在專注批閱奏摺的男人聽聞此言,手中的毛筆頃刻間掉落在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如死灰的侍衛:“清歡......失蹤......了?”
侍衛顫抖著雙唇說了事情的經過。
時淵忽覺的心中一窒,無盡的擔心與恐懼侵襲而來,他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聲音大喊:“快派人去分頭去給孤找。”
說罷,他面色凝重地帶著親衛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大理寺。
此時,雲景剛剛從陰暗潮溼大牢裡走出來。
只見他渾身籠罩著一層尚未消散的陰狠氣息,那冰冷刺骨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
此刻的他,如同從地獄歸來的冷麵閻羅一般,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就在他要離開之時,一個裹挾著熊熊怒火的聲音猶如驚雷乍響,猝不及防地傳入眾人耳中。
“雲景,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帶走了清歡?”
隨著這聲怒喝,雲景循聲望去,只見皇上帶著滿臉極其凌厲的神色,龍行虎步地朝這邊快步走來。
雲景見狀,趕忙躬身抱拳,畢恭畢敬地向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君主行禮。
似乎才反應過來他的話,盡顯疑惑:“皇上何出此言?”
時淵冷哼一聲:“哼,清歡失蹤了,難道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嗎?”
雲景聽到此話,怔怔的愣在了原地,似乎在這一刻他的大腦都空白了一瞬。
“皇上,臣並不知道此事。”
時淵忽然更加慌張,如果不是雲景,又會是誰帶走了賀清歡。
他似乎不信眼前的男子,再一次冷聲開口,帶著王者的震懾力。
“當真如此嗎?不可能是別人帶走她,你快把清歡交出來!”
然而云景此時也眉頭緊鎖,慌亂不堪,甚至呼吸都帶著些急促。
“皇上,臣不敢欺君,臣確實不知清歡在何處,當務之急是快點找到她。”
就在君臣二人僵持不下時,扶桑氣喘吁吁的跑了來,把手中的兩封信快速的舉了起來。
只見他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還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急匆匆且不安地說道:“小的見過皇上!主子,不好了,歡顏和無憂無念他們不見了!屬下四處尋找無果之後,偶然間在嬰兒床上發現了兩封書信,上面寫著要讓您和皇上親啟。”
雲景和時淵二人聽到這個訊息後,臉色瞬間大變,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之感。
兩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便急忙伸手去拿屬於自己的那封信。
“雲景,話不多說,孩子們我帶走了,等我十年壽命臨近之時,會把他們給你送回來的。不要質疑此信的真假,你知道我來處,被風吹來的。珍重,勿尋,勿念。”
“時淵,皇嗣出生後,會平安的給你送回來,不要質疑書信的真假,只有我知道,你第一次行房,找不見地方!還有,你對不起雲景,對他好些,勿尋我。”
兩個男人沉默不語地盯著手中那封剛剛讀完的書信,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但兩人依舊眉頭緊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雲景,清歡跟你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