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被賀清歡趕出去,雲景好幾日沒見過心愛的女子了,只是她不知,每晚夜深人靜時,他都會來到她的房外站上片刻,然後悄悄進入旁邊的客房中歇息,等早晨太陽未升起時,他再翻牆離去,賀清歡和其他人自然是沒有察覺的。
這日,他還像往常一樣站在她的門外,靜靜的望著什麼也看不見的窗子,只能恍惚聽到女子平緩的呼吸聲。
此時,墨竹小心翼翼的來到雲景身邊,輕聲對他說著:“主子,這裡的暗衛稟報,姑娘今晚找了郎中,具體什麼原因還不知,屬下派人去問那個郎中,他並未說明情況,只說了一句貴人私事,不能外傳。”
雲景聞言眉頭皺在了一起,心中隱隱擔憂著。
“去叫扶桑,讓他帶一些不傷身的安神香過來。”
“是。”
墨竹一個閃身飛出了院牆。
半個時辰後,被譽為暗衛營神醫的扶桑被墨竹架著身體從院牆外飛進來。他有些驚恐的給主子行了一個禮。
“先點上安神香,等她睡得深一些,去看看她怎麼了。”
雲景的面容如這外邊的天氣一樣冰冷,語氣卻帶著幾分柔情。
扶桑急忙點上香,輕輕的開啟了房間窗戶的一個縫隙,把香扔了進去。
片刻,他回頭看向自家主子,點了點頭,示意裡面的人已經睡熟。
雲景輕輕的開啟房門,等扶桑進來又快速的關上,以免涼風飄進來冷到了心愛的人。
“在這站著,等身上的涼氣散了再進去。”
“是。”
扶桑疑惑的望著清冷高貴的主子,他何時這麼細心了,便對裡面躺著的人更好奇一些。
過了不知多久,兩個男人身上終於暖了一些,他們悄無聲息的來到女子床榻前,只見她此時面色紅潤,精緻的臉上似有淡淡的笑意。一床棉被隨意的搭在她婀娜多姿的身上。
扶桑看著她,竟然不自覺地被迷住了心神,一時竟忘了自己來幹什麼。
雲景見他遲遲不動,便看向他,只見這個男人痴迷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心中怒火瞬間翻滾起來,但是他此時不敢大聲呵斥,只能走過去擋住他的視線,然後用凌厲的眼神警告著。
扶桑見主子這要殺人的眼神,渾身一顫,慌忙地低下了頭。
雲景小心翼翼的拿出女子的手腕,在她細膩白皙的面板上鋪上了一條帕子,然後示意那個覬覦自己女人的混蛋過來把脈。
當扶桑搭上女子脈搏的時候,他驚的雙眼逐漸睜大,片刻後,怔怔的點點頭,示意主子可以走了。
雲景給女人蓋好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個深情地吻。
等他們二人出來時,與門外的墨竹一同來到旁邊的廂房,幾個男人怕被發現,並沒有點燭火。只是藉著月光能恍惚看到對方的面容。
“扶桑,她身體可有什麼事?”雲景急不可耐的問著。
“回主子,那位姑娘已經懷有剛滿三月的身孕,有些氣滯血虛,身體還有些許寒氣。”
聽聞女子身體有恙,男人陰沉的臉上更加冰冷,接著又問:“胎兒可還好?”
扶桑見主子剛才眼神中對自己的怒意和現在對那女子憂心的態度,已經猜出來那個姑娘很有可能是主子的心上人,現在覺得脖子有些發涼。
他顫巍巍的回答:“姑娘腹中是雙胎,兩個胎兒現在都安好。”
“你說什麼?雙胎?”
雲景不可置信的看著扶桑,聲調都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
“回主子,以屬下的經驗看,姑娘懷的確實是雙胎。”
此時,墨竹那千年冰塊臉也表現出來愉悅的神色,他激動的半跪在地,雙手抱拳。
“恭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