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一番。不然,辛虧你現在沒有子嗣,如果有,那個孩子怕是會被惡病纏身!”
時千月大驚:“清歡,被你嚇死了,真的假的?”
賀清歡拍了一下手,假意慍怒。
“千月,你怎麼不信呢,我還能誆騙你不成!”
“前段時間,我家附近的一個大戶人家,主母把小妾腹中三個月的胎兒給陷害沒了,然後她自己的女兒就惡病纏身,郎中看了好多都不見好。”
“聽說,那個小姑娘每天半夜說胡話,說什麼主母為何害我,現在那個姑娘都快沒命了,嚇死個人。”
“你以為誰都像你們玄家這麼主母明理、妾室柔善啊!即便是直接殺個大活人,也斷然不能對腹中的胎兒下手!”
“這可是造下天大的孽障,那未出世的嬰孩必然心懷怨念,到時候陰氣不散,後果不堪設想吶!”
賀清歡這一通說的頭頭是道,讓人不得不有些半信半疑了!
時千月驚恐的看向她:“清歡,這可如何是好!都怪我當時太過粗心,沒能護好自己腹中的胎兒。”
“如今我患上了這宮寒的不孕之症,難道真如傳言所說,是那夭折的孩兒帶著怨念前來報復我嗎?”
賀清歡連忙安慰這個配合自己演戲的郡主。
“你今日趕緊做個牌位,誠心誠意地向那孩子懺悔。切不可拖至明日,否則,怕是就晚了,若那樣,往後你若想再懷上子嗣,恐怕更難。”
那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吩咐婢女去準備所需之物。”
賀清歡在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暗暗觀察著那個妾室的臉色,只見她由不甚在意,變得些許驚懼,又變得目前這種臉色煞白。
她此時似乎已經坐立不安起來,猛然站起身,強擠出一抹假笑。
“夫人,姑娘,妾出來的有些久,念澤應該已經睡醒了,妾去看看他。”
賀清歡連忙笑著點頭:“好,快去吧!有孩子的母親可真是幸福。”
元青蓮侷促不安的扯了扯嘴角,隨後向二人行了一禮,便邁著急切的小碎步離開。
此時,千月郡主疑惑的看向賀清歡:“清歡,你可是有什麼主意了?”
只見女子微微一笑,隨後附上時千月的耳邊,輕聲耳語著。
過了好大一會兒,兩個人才漸漸的分開。
郡主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真的行嗎?”
賀清歡輕挑眉梢,從容不迫的看著郡主:“行不行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次日晚上,玄府。
“夫君,今晚歇在妾的房中吧,今日我有些心慌,就希望您陪在我身邊!”
時千月對著玄庭柔聲細語的說道。
男人有些猶豫,晌午時分本已經應了青蓮,去她房中。
時千月見他這一副猶豫的樣子,有些傷心,但是此刻卻不能表現出來。
“夫君,你當時在大殿上說過,會好好對妾的,是不是就因為妾沒能生下孩子,你便不再喜愛我了。”
玄庭見到妻子如此模樣,冷硬的面容上有些焦急:“千月,你別哭,我留下!”
此時,小院的元青蓮抱著懷中的嬰兒有些惶恐不安。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發熱了呢。”
她並不知,這是郡主讓人給嬰兒喝了一點不傷身的湯藥,引起的效果。
一旁的婢女急忙上前安撫:“蓮娘子,方才郎中說,小少爺就是有些上火,您別過多擔心。”
元青蓮不知怎麼的,腦海中竟然想起了那個女子的話。忽然心中升起一陣不安。
她把目光投向門外,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