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帶著一顆忐忑的心,踏入了學校的大門。
她沒有片刻的猶豫,直奔教務處,辦理了休學手續。
隨後,她拿著那些冰冷的檔案,又匆匆趕往軋鋼廠,開始了傻柱工作的頂替的手續的辦理。
事情進展得出奇順利,何雨水在中午時分便已經,完成了所有的頂替手續。
她心中充滿了輕鬆和喜悅,當她興奮地回到那個熟悉的四合院時,何雨水也顯得格外開心。
何雨水的頂替工作意味著他們家,不會陷入缺糧少錢的困境,家中有了上班的人,就意味著每月都能按時領到工資,傻柱的吃喝也就有了著落。
然而,當天下午,何雨水第一次踏入廚房的時候,那裡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
廚房裡的髒亂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灶臺上的炒菜剩葉隨意散落,地上油膩膩的,一片狼藉。
與21世紀的廚房相比,這裡的廚房顯得落後而簡陋,沒有乾淨整潔的要求,也沒有對油汙的限制。
何雨水剛踏入食堂,便遭到了食堂大媽的冷遇。
她們都知道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而傻柱那張臭嘴曾經,讓她們敢怒不敢言。
如今,她們有了整治傻柱親妹妹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一個大媽斜眼看著何雨水,語氣冷硬地說:“我聽說你是傻柱的親妹妹,那事情就好辦了。
今天下午,你必須把這一袋土豆削完,把白菜切好,還要把廚房收拾乾淨,這就是你下午的工作。”
何雨水看著面前那袋,沉甸甸的土豆和堆成小山的白菜,心中暗暗叫苦。
然而,她知道自己作為一個新人,沒有人會同情她,她只能硬著頭皮去完成這些任務。
經歷了一下午的勞累,下班後,何雨水忍不住蹲在廠門口哭泣起來。
她從未想過,工作竟然會如此艱難。
就在她蹲在角落裡默默流淚的時候,她聽到了食堂大媽的議論聲。
原來,她們並沒有忽視何雨水的存在,只是在她面前談論,得更加肆無忌憚。
一個大媽說:“我說張大媽,咱們這樣對待何雨水,這個小丫頭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她才剛剛來食堂,就讓她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兒,這樣的話,萬一把她累垮了,追究責任的時候,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另一個大媽不以為然地說:“許大媽,你就放心吧。畢竟,何雨水是個新人,新人哪有告狀的權利?
再說了,傻柱以前在食堂作威作福,哪個領導沒被他那張臭嘴懟過?誰會幫他的妹妹說話呢?
我覺得咱們就是把,何雨水整治得再嚴重一點,她也沒有辦法翻身。
在這個軋鋼廠,傻柱唯一的靠山就是楊廠長,但楊廠長是個唯利是圖的人,既然傻柱已經廢了,楊廠長也不可能為了他的妹妹出頭。
而且,讓她多幹點活兒,這種小事在我們這個年代根本不算什麼。
新人多幹點活兒,誰能挑出什麼毛病來?”
兩位大媽議論紛紛,總之,何雨水在這段時間內註定要,遭受她們的指使和虐待。
當兩位大媽離開後,何雨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放聲大哭起來。
她從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在軋鋼廠竟然得罪了這麼多人,而自己來到這裡工作時,哥哥也沒有提醒自己,讓自己白白乾了這麼多活兒。
此刻,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累了,原來是因為她一個人,幹了三個人的活兒。
回到四合院後,何雨水面無表情地將從軋鋼廠,帶回來的剩菜和一個窩頭放在傻柱面前。
她沒有理會傻柱喋喋不休的數落,也沒有在乎他抱怨自己回來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