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舒服了,道:“如此便好,兩位將軍,一看就知是人中翹楚,必然是不會被虧待的。老夫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養活家人就好。”
羊景在內心不屑道:“你只不過是怕死,不敢做冒險的事情。如果能夠博得高位,你賈文和可不會退讓。”
賈詡對羊景抱拳道:“大人,既然我今後也是廌國的人了,是不是可以多給我講講廌國的事情了?”
這時,外面傳來士兵的吆喝聲:“廌國使者入城,閒人退避。”
眾人望向窗外,就見到一些士兵對路人拳打腳踢的驅趕出街道。
羊景不滿的嘟囔道:“這是活膩了啊。”
賈詡也忍不住道:“這是在敗壞廌國的名聲。”
羊景笑道:“有意思,不知道是此地太守的意思,還是劉表活膩了。”
賈詡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等到大家吃完,羊景就叫人出城去了。
賈詡看向羊景,若有所思。
眾人就要走出酒樓之際,典韋在羊景的示意下一把抓過酒樓的夥計,帶到羊景的面前。羊景道:“前頭帶路,去太守府。”
夥計趕緊點頭哈腰的應承,這些人的話,他可不敢不聽。見面識人就是夥計的基本功,這些人一個個都不簡單,不是殺氣騰騰就是氣勢磅礴。
來到太守府,羊景給了夥計一把五銖錢,便讓他走了。面對太守府門口的侍衛,羊景也懶得掏牌子了,道:“去叫太守過來見我。”
侍衛自然是知道廌國使者的事情,眼前人一看就是那使者了,匆忙進去通報。羊景也不等在門口,直接都往裡面走,侍衛也不敢阻攔。
太守名叫韓暨,是個有才的名仕,他正要出去迎接,就遇上了羊景一行人。羊景見到他,只是冷笑一聲,連問一下姓名的興趣都沒有,淡淡說了一聲:“拿下。”
趙雲和典韋爭先出手,將韓暨控制住,警衛們也把太守身邊的人都控制住了。羊景道:“說吧,是你自己要這麼幹的,還是劉表讓你這麼幹的?”
韓暨滿腦子的不可思議,這廌國的使者喜歡這麼蠻幹的嗎?肯定不能承認自己都幹了啥,於是充滿疑惑的問道:“使者,你在說什麼?”
羊景道:“清理街道的命令是誰下的?”
韓暨一幅理所當然的表情道:“這是慣例啊,有大人物蒞臨,歷來都是要清理街道的,不然衝撞了使者可如何是好!”
羊景道:“是嘛,那你把太守府的官員和將領都叫來,我倒要問問他們,這是不是慣例。”
韓暨一聽就樂了,趕緊對手下使眼色,吩咐他去把人都找來。羊景的警衛們也動了,五個人麻利的利用爪鏈爬上了幾個房頂,控制住制高點。其餘人將韓暨及其手下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韓暨看這架勢,感覺有些不太妙,這使者是要殺人。韓暨趕緊道:“使者,這裡是荊州,請不要越線了,否則大戰一起,苦的是百姓。”
羊景笑了,走上前,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道:“是誰在利用百姓?你哪來的臉說百姓?信不信我殺了你,百姓能慶祝三天三夜?”
韓暨道:“不可能,本官一向勤政愛民,他們不可能會恨我。”
羊景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道:“難道真的不是劉表的主意?看你這樣子,好像是要把事情都擔下來啊。難道你不知道長安李傕、郭汜的下場?”
韓暨聞言,身體控制不住的抖了抖。長安的事情已經傳到了荊州,他自然是很清楚廌軍的強大,不然也不會用陰招了。
羊景笑道:“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自然就不會為難你。你也算是個名仕,做官也還行,恐怕是劉表給你傳達的意思吧?水軍被滅,他心懷怨恨也是正常。明的不行,來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