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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他也不想裝逼啊

的爭鬥,以趙無疆的暫時勝利落下了帷幕。

龍戰之前有多麼風光無量,趙無疆現在也不遑多讓,母憑子貴,趙無疆這個世子也是父憑子貴,深受矚目。

趙無疆眸子一轉,握緊李雲睿的手,溫和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啪。”趙無疆含情脈脈的詩詞一出,原本還在為自家夫君作出詩詞而沾沾自喜的一些夫人,驚歎到難以附加,不小心打碎了杯盞。

原本還想等趙無疆作完詩詞,再碰上一碰的官吏,頓時傻了眼。

趙無疆此詩想象巧妙,信手拈來,不露造作之痕。

詩中語語濃豔,字字流葩,讀這首詩,如覺春風滿紙,花光滿眼,人面迷離,無須刻畫,自然使人覺得這是牡丹,是美人玉色,是趙無疆在誇讚李雲睿,而不是別的。

這種詩詞,他們還如何去碰,自取其辱嗎?

李雲睿怔怔盯著趙無疆,她滿面紅潤光澤,既有被詩詞讚美的嬌羞,更多的,則是作為女人虛榮心被狠狠滿足後的喜悅。

她的虛榮心被填滿,愛意也上湧,大膽撲入趙無疆懷中,將嬌俏臉蛋兒埋入趙無疆的心口,想要聆聽她心愛男人的心跳。

在場其他女人羨慕又嫉妒,李雲睿有個疼愛她的父皇,還有一個疼愛她的夫君。

“好。”李雲逸又是飲了一口酒,大聲稱讚:

“好詩!”

李雲逸的帶動,讓其他人反應過來,紛紛叫好。

“再來一首!”李雲逸繼續起鬨,自己妹夫有才,他與有榮焉!

趙無疆挑眉,緊緊摟著李雲睿,他眸光幽幽,想到了自己老爹,於是脫口而出: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沙場豪情撲面而來,眾人屏吸,趙無疆語氣感慨,繼續誦唸: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詩詞做完,全場噤聲,落針可聞。

眾人看著趙無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根本壓不住內心的滾滾震驚!

趙無疆沒去過沙場,如何作出這等詩詞?

對了,鎮北王!

這首詩是寫給鎮北王的!一定是鎮北王將自己的悲憤訴諸給了自己的兒子...

鎮北王回到京都,被卸去兵權,沒有怨言,只有垂垂老矣的壯志難酬。

整首詩,將愛國之心,忠君之念,和內心的壯志豪情推到了頂點,讓人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也能夠被情緒感染。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李在淵坐在高位,眸光顫動:

“可憐白髮生...”

他嘆息不已,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對自己這個義弟只是無端猜忌!

他還能回頭嗎?

回不了頭了!他是帝王!他是大夏的天子,只有他,才能帶領大夏走向昌盛!

他如何回得了頭?

宴席大廳內,讚美聲漸起,逐漸不絕於耳,眾人驚歎趙無疆的才氣以及那展露的孝心,將父親的壯志難酬寫得淋漓盡致。

眾人紛紛敬酒,趙無疆推杯不能,淺飲了半壺。

賓客盡歡還在繼續,直至月掛正中天際,賓客鳥獸散。

趙無疆和李雲睿告別一眾看似熱情的“熟人”,登上馬車,向著王府行去。

趙滿福駕車極穩,行至人靜小巷,馬兒突然嘶鳴,不肯上前。

前方有人攔路,一襲白衣勝雪,手持長劍,劍身掛滿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