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試，你還想怎麼試？”

面對趙無疆的質問，趙飛燕臉頰不由一紅：

“師尊需要的，是能夠與極陰心訣共生陰陽之道的真陽之力，所以...”

“所以你想和我合身？用這種方式提前替你師父檢驗我的真陽之力？”趙無疆有些無語：

“你就這麼聽你師父的話？”

“嗯。”趙飛燕臉蛋兒一撇，不去看趙無疆，又羞又惱，但語氣堅定：

“師尊對我有養育教導之恩...

做徒兒的，理應替師尊分憂。”

“好吧。”趙無疆攤了攤手，伸手握住趙飛燕的手腕，順勢一拽，想要將趙飛燕拉入懷中。

趙飛燕俏臉神色愈發羞惱，本能地掙脫趙無疆的拉拽，後退了幾步。

趙無疆一笑：

“看吧，你自己並不願意。”

趙飛燕眸光閃爍，她深吸口氣，直接走到趙無疆身旁：

“我願意！

你動手吧。”

趙無疆無動於衷。

“你不好色嗎？”趙飛燕見趙無疆無動於衷，有些惱怒：

“如煙清雪錦書師妹們，都成了你的女人，大師姐姜黎也成了你的女人！

怎麼到我這裡，你就裝作正人君子？”

“跟正人君子無關...”趙無疆搖頭，趙飛燕的身段曼妙，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著實驚豔，讓他這個好色之徒忍不住頻頻打量。

可是有些事，並不是他裝，而是他的為人就是這樣。

他嘆道：

“我只是不想強迫一個不願意的人。

心不甘情不願，只是奉命，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三位師妹最開始都是心甘情願的嗎？”趙飛燕反問，哼了一聲，她絕對不相信三位師妹最開始都是心甘情願的。

“不是啊。”趙無疆老老實實回答。

趙飛燕再次冷哼，語氣裡都是對趙無疆裝腔作勢的嘲弄：

“那不就對了，你現在裝什麼？”

趙無疆也不惱，笑道：

“柳如煙和凌清雪，最開始要害我。

我這人呢，向來親疏分明，很是雙標！

她們要害我，我自然就不擇手段！用強用計謀，有各種手段，反正就是拿下了她們。

雲錦書呢，也想害我，但又想利用我，光復琉疆。

各取所需罷了。

至於後面是否日久生情，還不好說。

但是姜黎不同，姜黎呢，對我本質上沒有惡意，也不像柳如煙三人一開始那般想要助龍戰殺我。

在王府崩塌的那天，她相助於我，後來呢，我也機緣巧合之下救過她。

她對我是真心的，善意的。

這樣的人，對我來說，就不是我的壞人。

我說了，我親疏分明，很雙標的。

我願意回應姜黎的愛，她也是真心願意把她給我，還修煉了嫁衣神功，助我武道境界更進一步。

那麼你呢，趙飛燕，想想，你又該歸在那一列？

是可以讓我不擇手段的外人惡人，還是願意讓我釋放善意真心的自己人？”

趙飛燕沉默，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深刻了解趙無疆的為人。

在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師姐為何鍾情於這位敗落的世子。

“你呀，趙飛燕...”趙無疆搖頭一嘆：

“既沒有壞到可以讓我不擇手段，把你按在床上*，也沒有與我好到掏心掏肺，你我愛得死去活來...

你我就是普普通通的相互認識的關係，所以我不會接受你的心不甘情不願。”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