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看了眼朝日奈棗又看了眼徹,“我剛收到了大獎賽的參賽名單,朝日奈先生應該在上邊看到過這個名字。”
驚訝在在場的所有人之中蔓延,萩原研二恍然:“工藤先生只憑借一份名單就可以判斷嗎?”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神。”工藤優作推了下滑落的眼鏡,平靜道:“我還得到了報名表的基本資訊。”
“……果然是享譽全國的推理小說家。”徹感嘆,然後拽了拽甚爾的衣角小聲問:“他會推理出你、那個什麼了嗎?”
“不會,人類的認知是有限的。”甚爾難得說出很有文化的話,“他可想不到我殺人之後還能從四樓一躍而下逃離。”
“而且,那個死了的傢伙我可不認識啊,調查不到的——”
一說起這個,徹又有點生氣,憤憤鬆開手裡捏著的衣角,冷哼了一聲。
甚爾頓了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扭頭看他,“……怎麼了?”
幸村聞言也看過來,徹悶聲道:“沒什麼。”
白嫩帶粉的臉頰輕微鼓起,漆黑的眼睫垂下來,一副生悶氣還要嘴硬的樣子,幸村看著覺得可愛的不行,眼睛帶著溫和的笑意,唇角輕揚,冰凍了許久的心情立馬回春。
廣播那邊的人沉默,良久發問:“……你們知道多少?”算是間接承認了。
目暮警官立馬讓警員著重調查名叫“長谷川雄”的男人,一邊好奇地問:“這次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作案人員大機率是同期的參賽人員,並且擁有令人稱讚、但卻被杉上‘壓制’的天賦,在比賽中也獲得了名次,而且絕對在之前因為金錢為杉上替過筆。因為進行過交易,所以才能知道對方的醜事,並且因為各種契機選擇在這次大型的畫展鬧動靜。”工藤優作拿起一沓報名表,挑挑選選出兩張,遞給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伸手接過,下意識先掃過證件照的位置,一個外形清瘦的黑髮男人表情溫和地看向鏡頭,大約三十幾歲,第一眼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青年人,溫和理智,並不像一個能做出安裝炸彈這種事情的模樣。
而下一張報名表就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這個是什麼意思?是從犯嗎?”
“不,是另一起案件的死者。”工藤優作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