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燁在秦越的拉扯下,還是鬆開了龍澤。
秦燁雖然生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小雌性已經用心頭血給龍澤解除了放逐印記,現在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秦燁現在最要緊的是擔心小雌性會不會被護衛隊的獸人們欺負。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雌性是那樣善良惹人疼,要是護衛隊拿從羨可能是無辜的,只能被迫當流浪獸人來說事,他不知道他那嬌弱的小雌性會不會說什麼害了她自己的話來。
秦燁看著能量好像在波動的幾個幼崽,用獸皮將他們裹著起來,抱著便出門了。
“阿兄,你去哪?”秦越問道。
秦燁頭也不回的說:“去證明我的小雌性是沒有時間亂跑的。”
秦越趕忙追上去低聲說:“我們怕出什麼事情,沒有大張旗鼓的找小妹……阿嫂。所以,只要你們自己不亂說,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那護衛隊為什麼叫她?”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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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護衛隊要排查對聖雌最有動機的獸人。而曦悅雌性恰好是其中之一。”
阮曦悅聳聳肩,說道:“那你查出來結果了嗎?”
“你們沒查出結果,但是鞭笞了我的第一獸夫。還說獅族部落的從羨雄性可能是殺害聖雌的兇手?沒有證據隨便懷疑就可以是嗎?”
“莫不是聖雌的死也是你們算計的一環?畢竟那樣精良的匕首,獵豹部落從哪弄來呢?它怎麼出現在我獸夫身上的,真的很難說吧?聽說是一把削骨如泥的匕首,你們打聽了嗎?獵豹部落誰見過我獸夫用過那把匕首,或者你們去打聽獵豹部落的獸人聽說過比骨刀厲害十倍的東西沒有?”
“我們都沒有說過這匕首是什麼樣的,曦悅雌性怎麼知道這匕首削骨如泥呢?”
阮曦悅聳肩:“我不僅聽說這匕首削骨如泥,我還聽說殺死聖雌的弓箭和匕首是一樣的材質。而且,你知道栽贓一定要做全套嗎?我獸夫已經醒了,他說聖雌的傷口是從頭頂上來的,而從羨是一個獅族雄性,他怎麼跑到頭頂去射箭呢?”
阮曦悅看向族長:“族長,我的意見是四個部落聯合起來吧。我估計聖雌背後的雄性有大量的竹子資源,從羨雄性可能根本沒說錯。他們就是想把我們四個部落逐個擊破,然後把我們都變成奴隸獸人。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