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舔狗男的墨映象極了蒼蠅眼,晃眼的要命。
這是打算閃瞎了她?
王蔤眉心微蹙,靜靜的看著倆人表演。
換一個人都要被這些人給整抑鬱了。
但她沒有半分萎靡不振。
王蔤神態自然,眼裡沒有不安與惶恐。
坦蕩的樣子,再加上那張漂亮的小臉,就更吸引人了。
萬嬌嬌最是討厭這般模樣的她。
看一次,心底的厭惡就加倍一次。
這個賤人就是靠這張臉,迷惑了她的秦熙哥哥。
“夠了!”一輛黑色內斂的SUV停靠過來,秦熙推開車門,緩緩下來。
舉止從容不迫,處處透著修養。
車內還坐著王館長和榮副館長。
秦熙盯著萬嬌嬌。
這真是與他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兒?
除了聲音,這張臉和他印象中相似的地方不多,但大輪廓倒是有著七分像。
“煕哥。”萬嬌嬌立馬下車,笑容自唇邊乍然爬上眼角眉梢,直盪漾到心底,滿眼欣喜的光。
她想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形象,她要告訴他,她比王蔤好看。
可當她的視線掃到車內的榮副館長時,滿臉慌張,匆忙解釋:“是王蔤欺負我,我才來警告她的。”
“要不要我把場地讓給你,繼續警告人家?”秦熙越發看不上狡辯的她。
她以前的嬌憨,不知在什麼時候變為嬌蠻,惹人生厭。
萬嬌嬌咬牙切齒:“王蔤,是不是你找來的煕哥!你故意的對不對?!”
“請問萬同學,是我把你請來的寒舍?逼著你堵我的門,擋我生意的?”
王蔤懶得搭理智障,可偏偏對方出身富貴,讓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對待。
會咬人的狗不叫,而萬嬌嬌是又叫又咬人,已經突破了傳統對狗的概念。
“好了嬌嬌,王小友是我看好的後輩,日後你不要再打擾她。”榮副館長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古董表,擺擺手,直接打發了萬嬌嬌。
這樣一個徒有其表的小丫頭,還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是,榮爺爺。”
一錘定音,萬嬌嬌連狡辯的勇氣都散了,哭著回到跑車上。
她顫顫巍巍的打著方向盤倒車,開上窄窄的小馬路。
“多謝榮副館長和王館長,幫忙解圍,要不然我肯定有大麻煩了。”王蔤笑得滿臉赤誠。
捏著鑰匙把大鐵鎖開啟,用力將破舊的大門開到最大。
“丫頭那道聖旨,趕緊拿出來,讓我們兩個老東西掌掌眼。”王館長催促。
“好的呀!”庫房雜亂,王蔤把人請到院裡的樹蔭處。
恭敬且禮貌的遞上用一次性紙杯裝的白開水。
甭管人家喝不喝,但她已經禮數週全了。
“謝謝,正渴著呢!”秦熙從後備箱把儀器卸下來,雙手接過一次性紙杯,如同喝瓊漿玉釀般小口品嚐。
榮副館長:“……”
淡定,少年慕艾是正常現象……
可是好丟人!
王館長宛若沒看到幾人的眉眼關係,戴上白手套,全身心的研究起聖旨。
“史料記載,靖康元年九月十三日,太原城就被完顏宗翰攻陷,怎麼會出來當年十月份的聖旨?且還是割讓太原的?”
“可這聖旨無論是措辭,材質,用墨,連玉璽的印章也都真的。”榮副館長放下放大鏡,閉了閉眼。
“宋欽宗就沒有一個被冊封為晉王……同父異母的皇弟。
任何史料都沒有記載過!”
“直接上儀器吧!”
秦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