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離,我……上次是我渾,我真不是那意思, 我是……我是想,但是我不會強來的……”
“別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上官長離的聲音如從寒潭冰窖傳來一樣。
她把手從閻震麟手中掙脫開,音色沒變:
“我問你,是真的愛我,非我不可嗎?你不用那麼快答,等我說完下面的話,再答也不遲。”
黑暗中,她拉過閻震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閻震麟指腹感覺到了,那裡有塊光洋大小的傷疤,他身上傷不少,所以這觸感他很熟悉。
位置就在他那天早晨手觸到的位置往下一些。
“我從大昭國來,替了上官璃,身體是我的,我身上原來有二十三處傷疤。”
閻震麟之前從她的隻言片語,知道她是長公主,也是武將,曾手握二十萬大軍,只是沒想到,她身上居然有二十多處傷。
只怕還有些小傷不算在內,只覺得心疼不已。
“我不介意以後有我相護,肯定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害”
上官長離沒有理會他的愛意,接著說:“這二十三處傷疤,在我替了上官璃時,消失了二十二處,只剩了這一處。”
閻震麟一愣:“是這一處最深?”
“是傷得最重。當時,我落入敵人陷阱,以一己之力殺出一條血路逃脫,但還是中了一槍,那一槍刺穿了我的身體,我整整三個月沒有下地,好歹是活了下來。”
閻震麟頭皮都要炸了!
她這皇帝弟弟真不是東西!居然讓自己的姐姐受這樣的苦!
閻震麟周身冰涼,緊緊握住上官長離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活是活了,但是,軍醫官告訴我,我將無法生育,所以我至死未曾招過駙馬。”
“你是說你覺得只剩下這個疤,是提醒你這件事?”閻震麟問。
“是。”
“你是覺得我會因為這件事情,改變想法?”
閻震麟的手握著她的手,不覺下了力,上官長離感覺到了,她心裡一涼。
自己是不在意,但她覺得無論是大昭還是這個世界,男人應該都會在意。
屋裡太暗,她看不清閻震麟的表情。
閻震麟湊得更近,在暗色中定定望著上官長離問:
“你之前與我若即若離,是不確定:()冷顏長公主穿民國,督軍嬌寵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