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和蕭四小姐用的是同一招。
先禮後兵。
上官小姐比蕭四小姐更大方,簡直揮金如土。
上官小姐比蕭四小姐更狠,不收我的錢,我就要你的命,要你滿門的命。
當然,上官小姐只是說笑而已,沒有真要誰的命。
因為,大家都很配合。
從工業司司長家裡出來,上官長離對夏楓說:
“京裡的大人們,還挺懂事的嘛!”
“是的,小姐,懂事。”夏楓接過上官長離遞過來的劍,擦淨,包好,背上。
跟著她的兩個副官一個來自嚴慎川的隊伍叫仇磊,一個來自林嘯的隊伍是林嘯的堂弟林澈,都是個中高手。
兩人相互看看,不敢接話。
笑死,是個人都怕好吧!
當著那些大人物的面,幫你把仇人剝皮拆骨,能不懂事嗎?
剝完了以後問你,可解氣?
解。
怎麼不解?
氣都嚇得不敢出,你說解不解氣。
又問,以後可會站在我這邊?不站,可能就和地上那攤碎肉一樣,哦,你全家一起碎在地上。
怎麼不站?
必須站。
就像司徒大帥說的一樣,那兩城誰做督軍誰做大帥有什麼關係?
上貢得多,和京裡站在一條線上就行。
司徒令淵聽說她效率很高,一天就見了好幾個要員。
這才知道,她原來是有備而來的,提前送了東西入京,還做了許多別的事。
都在他的管轄之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今天只找到了一處上官長離明面上的宅子,裡面是她這次帶來的一隊人,但是,上官長離並沒有住在那裡。
真是狡兔三窟。
司徒令淵只能等著上官長離去找他,他不要她的錢,看她如何要他的命,想到這裡就興奮。
不過,看時間,輪到他得明天了。
他也算是見識到上官長離的本事,明明從工業司司長家裡出來,他的人還好好地跟著,到街上,突然就消失在他們眼前,遍尋不得。
入了夜,五人這才分批迴了自己地方——一棟不起眼的小宅子。
上官長離先去了別處,和夏楓最後到。
還沒有進屋,就聽到打鬥聲,極低,像是大家都隱忍著,不想讓人知道一樣。
上官長離心裡一驚,忙進了院,二對二。
仇磊和林澈略處下風。
“ 住手!自己人!”她叫道。
閻震麟幾步上前不管不顧地把她抱進懷裡,低聲抱怨:
“你的人打我,好疼啊!”
“他打你一拳你還他三拳那種嗎?”
“我沒有,我知道他們是自己人下手輕,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是自己人,所以下手重,反正我現在很疼啊!”
“那怎麼辦呢?三爺。”
“去屋裡擦藥,你親手擦。”閻震麟在她耳邊道。
他牽了上官長離的手,就往正屋裡走。
上官長離沒有和下面這些人提起過閻三爺,仇磊和林澈看到兩人的親密,就想問問夏楓來人是誰,結果一抬頭就見看夏楓在另一人的懷裡。
兩人相互看看,好像沒有他們什麼事了,就一人去了院門邊耳房守夜,一人回了西廂房的房間睡覺準備下半夜守夜。
夏楓把冷河領到東廂房裡。
東廂房中間是小廳,廳兩側各一個房間,夏楓住了一間,另外一間也是打掃乾淨的。
“有沒有受傷?”兩人同時問,兩人又同時搖頭。
冷河又將人拉到懷裡,緊緊擁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