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淵等了一白天,也沒有輪到他。
去打聽了一圈,今天城裡安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這是昨天累著了,想休息一天?還是說在籌謀些什麼別的大事。
司徒令淵從來沒有這樣撓心撓肺過。
活兒不想幹,飯不想吃,女人不想要。
他把副官叫進來,吩咐:“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出來!我還不信了,在我的地盤她還能藏得住?!給我一間房一間房地找!”
接著又讓人去她明裡的宅子送信,說要見她。
他想,這些人總要聯絡上官長離的吧!只要聯絡,就能追查到。
蕭宜那裡不用派人盯,本來守著的就是他的人。
“哦,原來這麼回事。”想到這兒,司徒令淵才明白,她並不是和蕭宜一起住不方便,而是看到了屋裡屋外都是他的人。
“誰說了老子什麼壞話嗎?這麼防著我?”司徒令淵咬牙道。
這時,有人敲門。
進來的是閻震瑛。
“大帥。”
閻震瑛今天沒有穿軍服,進門就褪下了雪貂皮大衣,露出裡面黑底暗玫瑰提花的旗袍,巧笑嫣嫣。
“震瑛你回來了。”司徒令淵抬頭掃了她一眼。
她也有身手,臉蛋也美,身段更是好,在這京裡是出了名的美人。
但是,和上官長離比起來,就是差了點什麼。
他走到沙發邊坐下。
“大帥怎麼了?今天看起來有煩心事?”閻震瑛走過去,坐在另一側沙發上。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司徒令淵低頭轉著自己手指上的玉戒,冷言冷語。
閻震瑛聽到這話,站起身來。
“大帥”
“去了這許多城,錢花了不少,替我攏絡了多少人?”司徒令淵抬眸,眼裡盡是寒冰。
“啊,我已整理成冊交到參謀處了,這不正想和您介紹一下嗎?”
“不必了。”司徒令淵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閻震瑛咬著唇準備退出去。
司徒令淵又叫住了她。
“等等。”
閻震瑛回過頭。
“以後在軍政府記得穿軍服,你和心柔不同,你是替我辦事的人。”司徒令淵聲音暖了些,但是語氣卻不容置喙。
“是,大帥。”閻震瑛調整了一下情緒和聲線答著,然後退出了門。
她恨恨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將大衣狠狠地扔在沙發上,她的秘書閻思月忙替她掛好大衣。
“姐,你回來了。”
“拿軍服給我換。”
“好。”
閻震瑛進了休息室,恨恨地一邊脫旗袍一邊道:“本小姐,還不如個婊子?!”
閻思月是本家妹妹,比較放心。她出門不會帶閻思月,閻思月是她留在京裡的眼睛。
“蘇小姐?”閻思月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
“這話在我這裡就算了,在別處可別說,大帥疼得不行,軍政府隨便進的。”閻思月低聲道。
“我真搞不懂!無論長相,身段,學識,家世,我哪點不如她?!”閻震瑛越說越氣。
“姐,不同,大帥連個姨太太都沒給她,就是貪個新鮮,是個玩物罷了。但要是換成你,那就是和閻家聯姻,肯定是要多方考慮的。”閻思月勸道。
“哼,也是,他也有慫的時候,怕睡了閻家四小姐不娶不好交代是吧!”
“是這麼個道理。”
閻震瑛明白了,可是也沒有多高興。
以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司徒令淵是純粹地不:()冷顏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