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閻震麟真正的生日。
蕭宜當年為了撇清和閻世傾的關係,先把孩子順利給生下來,推遲了一個月公佈孩子的出世。
後面蕭家人知道了,也沒有人在意他真正是在哪天出生的。
到閻家時,已經過去十二年,閻世傾早就不記得具體的時日了,也就一直把那個假生日當成他的生日。
閻震麟無所謂,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過好也,不過也行。
但這個日子,只有蕭宜和祁墨北兩人知道。
閻震麟還在恍神。
上官長離從懷裡拿出了一條鏈子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是一條金鍊子,墜了塊翡翠牌子。
牌子正好貼到了他的胸口上,並不冰涼,因為帶著上官長離的體溫。
閻震麟握起來一看,那翡翠綠得沁人心脾,上面雕著水波紋。
不,是龍鱗!
“這是”
“金鍊子是我一錘錘打出來的,好翡翠我沒有,所以是伯母給的,但上面的龍鱗是我所刻。”
閻震麟只覺得胸海一瞬間被巨浪填滿。
他想說話,卻如梗在喉。
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問:“在涇城,天天捶啊打啊,我還以為你在做銅葉子呢!原來是在給我做鏈子?”
上官長離點點頭。
“快吃,一會兒涼了。”上官長離重新拿起筷子,遞給他。
閻震麟又夾起一塊來吃。
“涼了嗎?”
閻震麟搖搖頭,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唇,示意,糖多到把嘴給黏住了。
上官長離捧著他的臉,吻上去。
兩人的唇就被黏在了一起。
上官長離的回應比任何一次都熱烈。
窄小的沙發已經不夠兩人施展,閻震麟將人抱到了屋裡。
屋裡是暖的,但此時在兩人的炙熱面前,不值一提。
微光下,閻震麟噙住上官長離如玫瑰花瓣般嬌柔的唇,小心試探,得了應允,便不再小心,吻似狂浪落下。
抬起臉時,看到她眼中情波微漾,氣息也已不受控制。
閻震麟心中還有殘存的理智,還有幾天,至少要等
“震麟”
這一聲喚,閻震麟哪裡還有半分理智。
“離兒”
儒裙無扣,只有繩結。
他慌亂地摸索著那些繩結,一一解開。
上官長離只感覺閻震麟高大的身軀已經是一團火,似要將她燃盡。
腦袋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耳邊只有閻震麟粗重的呼吸聲。
一個又一個熱浪過後,她失去了所有力氣,軟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長時間的隱忍,終於得到了釋放,他狂得像只野獸。
閻震麟只覺得和打了一場仗那樣難,又像打贏了仗一樣痛快。
微光下,上官長離依著他,閉著眼,但睫毛輕輕顫動著。
閻震麟發現她正在用內力調息。
怎麼會有人在事後用內力調息?!
是心跳不息對嗎?
簡直是可愛死了。
閻震麟靜靜地看著,直到她輕吐出一口氣,呼吸開始有規律。
這時,他又撲上來,再次撩撥。
令她重新呼吸不穩,心跳不息,上官長離在他背上輕捶了一下。
他就停了下來,還是憐惜的,知道輕重。
當然,也是這會兒才知道的,剛才並不知道。
所以他問:“可疼?”
上官長離一挑眉看他,沒有答。
好好好,在這位這裡,就沒有個“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