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應當還未到非得屠城這般慘烈的程度吧!況且,當年大尉所遣之人也不過是為了島上那些珍稀的花朵罷了,他們並未做出任何傷人性命之事啊。所以,師父,您是否該給徒兒一個合理的解釋呢?為何要讓徒兒替那屠滅俞州城之人揹負罪名?”
這番連珠炮似的話語,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衝擊得許慕春不禁有些驚愕。這麼多年來,舒玉婉對她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百般順從的,可自從與孟皓清邂逅之後,這位昔日乖巧無比的徒兒竟彷彿進入了叛逆期一般,如今竟敢如此毫不客氣地質問起自己來了。
許慕春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地回應道:“為師行事,難道還需一一向你說明不成?”說這話時,她的目光凌厲而威嚴,直直地射向舒玉婉。
然而,面對師父的威壓,舒玉婉卻毫無退縮之意,只見她微微抬起頭,勇敢地與許慕春對視著,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和不屈,顯然是打定主意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舒玉婉深吸一口氣,說道:“師父,徒兒並非有意冒犯您的權威,但此事關乎徒兒清白與名譽,徒兒不得不問。”
許慕春冷哼一聲:“這世間的事遠比你想象的複雜。”
舒玉婉心中一動,問道:“師父,難道這一切與益合有關?”
許慕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鎮定,“哼,他不過是個外人,怎會牽扯其中。”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聲音婉轉空靈。許慕春臉色一變,低聲道:“他怎麼來了?”
舒玉婉一臉疑惑,“師父,是誰?”
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緩緩走來。許慕春皺眉道:“崔炎你來此作甚?”
崔炎微微一笑:“許嶺主不來見我,那我得來找許嶺主討個說法”。
許慕春揮了揮手示意舒玉婉退下。